陈络缓了缓,复又将肉棒送,湿透的花温柔,适度给予他的肉棒最大的刺激,似乎天生是为了他的龙而生般,陈络见中淋淋,便知晓是丹妮亦得了几分趣,大手在她拍了几,笑:「嫂,弟弟的功夫可及得上大哥?」
丹妮羞愤,整个人气的微微发抖起来,但又在陈络而有力的之,再度陷的旋涡。
「嫂,弟弟得你可好?」陈络捉着丹妮的柳腰,时快时慢的疯狂捣动,花被捣一片粉红泡沫,除了川不断的之外,还有腔肉上刷的细小伤在被肉棒撑开时所渗的血丝,丹妮一会疼的哀,求着陈络:「啊……呃啊……太大了……啊……要裂了……慢……」
胀立起来的硕大抖动地在花房磨蹭狠撞,紧窄湿的花径不停搐着,好似有无数小手磨着他的肉棒一般,袋也隐隐作闷,陈络心知这是快的前兆,急忙。
陈络似乎是非要得到一个回答不可,到丹妮失神后,又再次,但他后动个几,便来问上一句,他好还是大哥好?丹妮好似海中小舟,一时被抛上,一时被落,真真是不能自己了。
但湿的在过花,最后在花上打转,每一次,便好似风浪侵袭,打的她不知在何,除了一声过一声的女人淫叫声外,尽是一片空茫。
丹妮混一抖,那如此之脏,他怎能……!?
小瞬间失去了火灼的肉棒,丹妮不自禁的收缩,试图捥留着它。
丹妮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肯说,但陈络不过才摸上那小花一,丹妮呃啊一声,从咙间发一声媚之极的呻,大量的花涌,竟是了。
是轻浅送,随着丹妮一声比一声媚的呻,龙如吃了药般,火勇猛,连连动,肉棒更是一一的深,后式本就能让肉棒更深女方,而陈络的肉棒本就长,没几便到花房,还大有要深花房之势,丹妮嗯啊一声,花径深被肉刃剖开,再剖开,说不是痛是,十指在光的书桌上胡乱捉着,却什么也捉不住。
陈络在那一夹之,险些被夹了来,连忙。陈络抹了抹冷汗,啪的一,陈络狠打了丹妮间,「好生贪吃的小。」
陈络伸指搅着那绵乖顺的花,笑:「嫂,弟弟得你可乎?」
到最后,丹妮也禁受不住的哭泣,小屁后退着主动夹着他的肉棒,腔肉附着恋恋不舍的想把那话儿往花里拉,哭喊着:「是你好!是你好!好弟弟,别折磨我了。」
丹妮吃痛,心有些委曲,但又被陈络逗好些不自主的愉,泪珠儿不禁从帘中渗,但落的泪却不比花中吐的多上多少。
但在陈络迟迟不肯,只在花动磨蹭之时,丹妮又觉得空虚的厉害,求:「嗯……快……啊……深……」
小屁还主动往后退想把肉棒吃去,花更是像活了的一般,夹着那硕大。
陈络着手上,眸越发深了,竟低亲吻着那了。
刹那间,整个书房里只剩肉间的啪啪拍打声,还有男舒的低吼与女似拒还迎的呻。
陈络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