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见陈绍微微挑眉,心知这个理由不够有力,又低声:「万一要怀了孩……」她就不信陈绍不怕摔胎。
这话倒不算作假,细棉布金贵,她也只有几件细棉布的亵,平日里大多都是用着麻布的亵衣,这几日细棉布的亵衣换洗的太勤,冬日衣服又的慢,只得拿麻的来穿。
但无胆,大份时候也只是占些手脚便宜罢了。
陈绍微微皱眉,「怎么那么久了还疼,让我仔细看看。」
一摸那,丹妮就吃疼的微微一颤。
陈绍的手指如飞,在丹妮腰间活动,这几日来,他单手解女腰带的功夫也练来了,没一会儿腰带就被扯了。大手探丹妮裙中,顺着平的小腹摸着那让他迷恋了好几日之。
若不是陈络当真厉害,那怕他有拓在手,丹妮也没那么轻易让他近了,当然丹妮心也是不愿的,只是陈络手段实在厉害,每每的她失了心神,糊里糊涂的和他好。其实陈绍练习的次数多了,多少是有步的,奈何他弟的学习能力更,所以不显罢了。
「放心……」陈绍拉过丹妮,大手环绕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别过她的脸,重重地吻了她的樱唇一,笑:「爹爹教了我个法,不会怀上孩的……」
丹妮虽不想眨低自个夫君,但和陈络相比,陈绍委实是……唯一长大概是那生的秀气,初时不会撑的花太疼吧。
「不……不用了……」丹妮生怕陈绍查觉她和陈络之事,那肯让陈绍细看,死命挣扎躲避着,但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气力,是被脱去了裙细瞧着。
丹妮近日来真被王氏打怕了,王氏虽因怕薄荷凉,伤了陈绍的,而未再用薄荷给她刷净,但平日里的打骂仍未少过,白日还用大棒狠打肚腹,好让阳,避免坐胎,至今小腹上的棒痕还末消呢。午后又被陈络找到机会,狠狠淫了一番,花红末消,当真是承受不住了。
只是会红成这样,衣料磨的的成份只占了一二分,大多还是陈络那厮
陈绍几乎夜夜和丹妮同房,同院落的陈战夫妻又怎会不知。王氏深怕丹妮养孩,日日打骂丹妮,小淫妇、小货的骂个不休,但对儿陈绍则是却连说都不曾说上一句半句,陈战见王氏不住他们夫妻敦,只好拉老脸,给儿传授了几招。
陈绍就着烛光细瞧,虽然烛光昏暗,但隐约可见丹妮腹间还有些紫青棒痕,而间密的花还红的厉害,微微外翻着,看起来好不可怜,陈绍皱眉疑惑:「怎么看起来比早上还的厉害了?」
丹妮心一紧,深怕陈绍看些什么,脚微缩不肯让他细瞧,巴巴的解释:「可能是今日穿着麻亵,多少磨伤了……」
丹妮还有些不乐,但陈绍一会儿轻啄她的唇,一会儿用描绘着她的唇形,在她气嘘嘘之时,势,吻着她的,尽唇间每一寸空间,唇与之间的共舞,势带着丹妮旋涡。
当天晚上,陈绍拉着丹妮房,迫不及待的想试爹爹教他的新招。
「夫君……」丹妮一见陈绍锁住了房门,便知其意,哀求:「妾实在受不住了,可否不要……」
说着,一边吻着丹妮,一边解起丹妮的腰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