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倒没注意到陈络的狎昵之词,一脸阴冷郁愤之瞪着丹妮,一把扯过丹妮,啪啪数声,连打了好几巴掌,狠狠再往她腰腹间踢了一,骂:「小贱人,妳敢不听老的话?快给老脱衣服!」
「妈的!」陈绍怒骂一句,上前直接捉着丹妮的髮,把她拖行到床榻上,一边压着她,一边一把扯她的衣服,「我们给妳治病,妳扭什幺,要不是妳不知羞耻,招惹了蒙人,又怎幺会……怎幺会得了这病!」
想到要给妻打掉其他男人的孽种,还得让父亲、亲弟一起姦污妻,陈绍只觉说不的噁心,但又非不可,郁闷之,这满腔怒火只能发洩在丹妮上了。
「不要!不要看!」丹妮扭着,想躲避陈家人那赤的淫邪,又如刀割火燎的灼目光,不死心的哀求着,「我腹中真是陈家骨
陈绍虽不知弟弟与妻之间的事,也觉得弟弟的兴奋之意,只弟弟少年人好,倒没多想,只是微洩气,经此之后,这女人还能当宜家宜室的妻房吗?娶妻如此,还不如不娶。
虽然暗中过丹妮无数次,但偷和这明目张胆的当着父兄之面又岂会相同,想到淫秽,陈络肉棒微微翘起。
陈络会意,本来大哥夫妻间的事论不到他这个弟弟的手,但大伙竟然决心用李家之法堕丹妮腹中胎儿了,到时更亲密的行为都会有了,自然是不必再矫,直上便是。
陈绍虽起了休妻之心,但没什幺比拿掉丹妮腹中骨肉还要来得重要,陈绍微让过,让父亲与弟弟联手把丹妮剥的一乾二净,并绑在床榻上。
丹妮疼的缩起,陈绍这一脚踢的极重,她虽然避开了肚,但腰间也被踢的疼痛不已,一时间竟直不了,见陈绍脚微动,似乎又踢她肚腹,急忙求:「我脱……我脱……」
丹妮曚曚昽昽有一个觉,她若不阻止陈绍,她的孩,她的婚姻怕是会真的保不住了,她急:「夫君,我怀的是你的骨肉,这孩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陈战轻视之心一起,对丹妮也没了先前的犹豫之意了。这等妇人,活该让夫家人轮着。
丹妮的肌肤虽不白净,但在城里养了数月,肤渐白,也颇有可看之姿,一双长更是修长结实,间的细亦是乌黑柔,捲曲服贴的贴在肌肤之上,唯一可惜的是,小腹微凸,破坏了这份。
丹妮中虽是应承了,但扭扭的缩在屋角,一件外衣脱了许久,连腰带都没解。
陈战见陈绍气愤之,手没半分寸,深怕陈绍一怒之把丹妮打坏,他眉一皱,看了陈络一,示意陈络去帮把手。
叹一声冤孽,今日这事是不也不成了。他们陈家究竟是招惹了什幺小人,怎幺会聘了此等妇人为媳。
陈络大步向前,解了腰带,笑:「大哥何必那幺生气,直接把她绑起来便是。」说着,便捉住丹妮的手绑在床。
看见那微凸的小腹,陈绍顿时又再度红了,睛如冒火一般,愤恨的瞪着丹妮的肚。
「贱人!」陈绍怒:「妳当老是傻吗?」说着,手越发不留,没一会儿丹妮便被打的混紫青遍遍,髮散乱,嘴角血,神亦有些迷茫,显然被打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