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平日的相好一个从良嫁到乡去了,另一个了典妾的跑去卖肚了,他一时兴起跑来陈家,这不就恰好看到这廖氏淫妇连件衣裳都没穿,半着勾人了。
王曲一会儿搓,一会儿拍打,把女当成肉玩一般地尽搓
王曲笑:「络表弟都跟我说啦,你淫的很,只要是男人一勾就上手。」说着,随手拍了拍丹妮的肚腹,力气之大,震的丹妮隐隐生疼,「嘿,你肚里的娃儿是谁家的怕连自己的不清吧。」
见丹妮中惊怒伤痛之,王曲越发得意,笑:「若非络弟说你这儿好生会夹,我家中有得是婢,何必来玩你这不知经了多少男人的淫妇。」
丹妮脸一白,「你胡说什么!?」
「救命!救命!啊——」丹妮声呼救,才跑不到两步,突然发一痛,被王曲一把拉到在地,往回拖去,挣扎间,丹妮肚腹撞上桌脚,疼的她一阵痉挛。
王曲心暗自赞:绍表弟虽把这女人嫌弃的半死,嫌她黑,不适字,不好,不过这可真好生会长,都不知被蒙人凌辱过多少次了,日夜伺候着陈家两兄弟,花还能那么紧窄,可真是天生的尤。而且腰纤细,从后望去,本不像大着肚的孕妇。
他虽不好娶妻,但家中有银钱,早买了个大人家发卖的婢回来,一方面着半暗门生意,让往来酒客发发,也方便他这个没娶上妻的苦汉,只不过那女人买回来时就伤了,平日里又大多服侍着往来酒客,生不了孩不说,也被玩松了,甚无趣味。
王曲那由得丹妮逃走,若让人知瞧了,那还了得,他随手把丹妮绑起,因嫌丹妮的肚腹碍事,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
丹妮那一踢的并不狠,但王曲因是王家独,自小便养的心,耐不了疼,一时间那还不能举,他又不愿放过丹妮,长指暴的搅动着花不说,大手一会儿着白的肉,一会儿拍打着丹妮硕大的肚,疼的丹妮小脸惨白,只觉得肚一阵紧过一阵的发疼。
羞恼之在丹妮中一闪而过,此时此刻,若是给她一把刀,她怕是会忍不住给陈络和王曲这两个贱人兄弟来一个白刀,红刀了。
自上次见着络表弟和丹妮偷之后,他就想试试这廖氏淫娃是何等滋味了,能不穿亵上街,连守门的最低阶的蒙兵都不放过,这等淫女,他还真好生好奇里是何种滋味。
动了,双手捉住丹妮那对丰腴的乳,以双乳当支,缓缓,笑:「小淫妇也想了吧?陈绍那小货怎么满足得了你,陈络也不过是个小伙,那行呢。等你尝过哥哥的货之后,以后怕是会求着我你了。」
丹妮一踢之后,急忙翻床,也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连忙往外逃去。
丹妮边骂着边用力挣扎着,手脚拼命的用力拍打着上的男人,但她虚弱,又被王曲压制住,这脚虚弱无力,反而让王曲觉得她在戏。
「哦——」王曲抚着那,吃痛惨叫,连连脚,若不是丹妮脚无力,这一怕是会废了他的孙了。
愤恨之,丹妮也不知那来的气力,她一把把王曲推开,只听噗的一声,王曲那被她推,丹妮犹不减恨,狠狠一脚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