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顺利到让丹妮怀疑不只是那些查看的人们碍于臭味没好好看看,说不得小湖儿还暗地里施法给那些人鬼打墙了,才会那幺顺利。
她敢这样和小湖儿冒险离开的原因之一,便是她无法从大家那儿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而小湖儿保証她
她虽然将所有大家房里的药都顺了一份,但委实认不麝香是那味药,只能让丹妮来认认药了。
虽说丹妮亦奇怪怎幺小湖儿的法力时灵时不灵的,怎幺不会用法术好生整整大家与那两个蒙人,以至肚里被迫怀了杂种,但想着蒙主府毕竟是蒙主所居之所,官衙重地,说不得有什幺阳气重的品克制住了小湖儿的法术也说不定。
且不论丹妮私对小湖儿的猜测,靠着这一招粪桶藏人之计,两女终究是顺顺当当的逃走了,不只人逃到了城外,连两人平日里的攒的私房都带城去了,还顺了不少大家的好东西,也不知大家看到那空空如也的房间会何想。
溜来并非易事,但丹妮曾在蒙主府住过好一阵,对此地也算熟悉,知每到半夜之时都会有一半瞎的老前来收粪,蒙主府虽然甚严,但这玩意素来是没人检查,随意看一就过,有时连看都不看就急忙忙的赶人走了,再加上小湖儿提供了一些鬼,于是二女,一人躲到粪桶中,另一人则扮作半瞎老。
丹妮掂着手里的麝香,不但不给反而还退了一步,直盯着小湖儿问:「吉日格拉的消息呢?」
两女大半时间都用在讨论怎幺逃跑了,不像之前都只是送饭餵,连句话都没敢多说的,这幺长的时间有商有量来,丹妮若没发现什幺才有鬼。
且不说小湖儿那些古里古怪的想法和有时莫名其妙冒来的称呼,当年在陈家之中,她虽与小湖儿不过之交,但也可以瞧得小湖儿的绵,行动间规矩的像被人用尺量来的一般标準。而且以往小湖儿的心计亦绝非像现在这个小湖儿那幺厉害,先不说这混蒙主府之计自小湖儿之手,什幺藏在粪桶,割了瞎老的鬍……等,这那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小丫能想来的。
小湖儿又在丹妮脸上加了些什幺面粉和脂粉混着的东西,整张脸顿时凹凸不平,看起来甚是吓人,让人见了一就不想再瞧第二,又用丝瓜络沾着墨汁在丹妮巴了几,再上从那瞎老脸上割来的鬍用胶粘上,就这幺顺顺当当的一路混了去,还一直混到了城外。
再则,小湖儿自陈举人家,是李氏一手养大的,被李氏心教养的小湖儿可不是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
一到了那儿,小湖儿也顾不得整理一的米田共味,急忙忙地跟丹妮要了麝香要打胎。
桐城里不能待,红溪村里也不能回,丹妮只有带着小湖儿到了吉日格拉当初给她小儿建的衣冠冢,此甚少人知不说,而且有一个天然生成的山,虽然不大,但也可共人暂时休息,吉日格拉还了简易的木栅栏挡风,也运了不少去,本想两人将来的偶居之所的。
想着新小湖儿那一手总是少笔缺画的字,丹妮心默默发寒。不过想来这只鬼的法力没多,时灵时不灵的,要不怎幺会让自己给蒙人轮姦了,看得来,这只鬼极重贞节,只怕比她这汉家女还要在乎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