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前世今生,她这个母亲都是极为合格的,特别是对晏鸾。
而晏焘自然也不甘落后,捧了一个锦盒给晏鸾,甫一打开,偌大的膳厅明光陡增,八颗掌心一般大小的夜明珠,无论是泽还是质地都是绝佳极品。
“自然喜。”
庄时,闲来无事坐在树发呆的一幕么?原来他都看在中……
不得不说,晏璟的画工已是炉火纯青,彩的墨不比现代的彩,他着重于描魂,飘逸的笔间,生生将画中人渲染的活灵活现,便是晏鸾那憨的模样,都被他画的姣丽无双。
在人前看不见的地方,桌相握的双手,十指暧昧紧扣。晏鸾的剪眸澄澈而明亮,瞥着一脸笑意淡然的晏璟,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微渗,丝丝心的溺,若是有心挖掘,不难发现藏在他底已经太久太久的意。
不过永康公主能得了他这句挑大梁的话,也算是放心了,她此生有诸多如意与不如意,而最为得意的,估摸着就是有晏璟这个儿。
席间晏鸾也饮了不少酒,朝霞映雪的芙蓉面上桃绯一片,被晏璟半拥半抱着离开了膳厅,和谐的家宴也就此结束了。
已是新一任晏家掌权人的晏璟,似乎更比往日深沉了,淡然的笑间意味悠长,似乎除了对晏鸾之外的人和事,他都带着压迫和漠然。
长长的廊中,挥退了侍从,晏璟脆将绵绵的晏鸾抱了怀里,跟随在侧的晏焘,瞧着她那醉酒的态,就忍不住去逗玩她。
“喜便好。”
如此兄妹和睦,家宴洽的场景,已经好些年没在淮阴侯府现过了,永康公主吩咐了布膳,便同往年一样,同晏鸾细数着这些年她犯的窘事。
“母亲且安心。”
看着无法闭合的丹唇,一缕透明的唾从嘴角溢,晏璟就用神止住了晏焘,俯将那抹带着酒味的香甜了中。
却见晏焘英姿立,冷峻的唇角微扬:“你上回说越多越好,我便去寻了,喜吗?”
“唔……”
莫看他这会是说的轻松,可这样的极品他只怕是翻遍了南北大地,才凑齐的,晏鸾哪还有不喜之说,明眸间透着一层淡淡雾,笑着接过了锦盒。
“谢谢大哥!”
“阿鸾喝醉的模样真可。”
直到很久后,晏鸾才知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就像是这会坐在永康公主边轻声安的晏荣,鹣鲽深的笑中,怕是暗藏了不少的恨吧。
初秋的夜晚,微凉的清风中都散着桂花的芬芳,晏璟走的慢,怀中的晏鸾还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什么,晏焘就了本,将手指放在了她樱桃粉的嘴里,勾着妙,搅的她呜咽不住。
……
游龙在,只待一飞冲天之日……
“唔,大哥去哪里?咦,二哥你别咬我耳朵!”
“过两日,为娘便要与你们父亲回会稽了,这些年久居邺城,什么都看惯看腻了,那会稽山好妙,且去住些时日,这淮阴侯府,就由你们兄妹几人担着了。”
“二哥……”因为她的一句戏言,他居然能凑齐这么多?
晏鸾是早知永康公主要和晏荣离去的,恒国会稽是晏家祖辈的发际地,最近淮阴一代,晏姓族人大多都在此地,当年晏荣本该盘踞淮阴,却因为娶了公主,才得以留在邺城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