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宵想了宋瑾的问题:“是不是参加工作了就会受气?”
昨天顾一鸣上次介绍的装修建材老板给她打电话说他们家已经没了她要的地板和灯饰。
宋瑾修长的手指轻了桌面,停顿了说:“既然宵儿想效仿这里的女人,朕也不好扯你的后,不过参加工作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如果宵儿真决定毕业后工作,朕建议你现在就要有一个心理准备。”
宋瑾:“受气的心理准备。”
宋瑾拍了赵宵的:“没息。”
过了会,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您也要
赵宵动地转过脸:“皇上……”
赵宵:“……”
待服务生憋着笑离去的时候,宋瑾悠悠开:“再过几个月的螃蟹才好吃,正所谓‘秋风起,蟹脚;菊花开,闻蟹来’那时的螃蟹才正是肉质细,膏似凝脂,味鲜。”
宋瑾似笑非笑开:“你之前不是说了要给朕生一窝崽崽,然后呆在家里相夫教么?”
赵宵抬望着宋瑾:“这里的女人不是这样的。”
赶紧说了句“没关系。”赵宵立将电话挂了。
瞧,那么亲昵的语气却是跟她划分界限的,赵宵在太阳底立了一会,来到宋瑾的宿舍楼的时候,明明没有走几步路,却觉得双僵直,手指脚趾泛起微微的酸麻。
赵宵委屈地看了宋瑾,然后拿起笔打算叉掉几样。
宋瑾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所以改变注意了?”
宋瑾将赵宵说馋了,手托腮转移话题:“皇上,你说我毕业后什么呢?”
“是。”宋瑾轻了,举了个列,“打比方好比大祈的臣是替朕打工的职员,基本上都是朕给他们气受,哪有他们气朕的理。”
赵宵拿起一支黑笔,认真地在想吃的蔬菜肉肉后面打钩,正打着起劲的时候,坐在赵宵对面的宋瑾开了:“了那么多吃得么?”
宋瑾对赵宵最近的表现格外不满意:“每天浑浑噩噩,不知的人还以为你失恋了。”
宋瑾都用失恋这个词说她,实在让赵宵很难堪,鼓着脸坐在一旁趴在书桌上同宋瑾置气。宋瑾立在赵宵后:“如果闲得发腻,晚上……吃火锅去……”
八月盛夏,小羊火锅店冷气开得很足,宋瑾选择了一个鸳鸯锅底后,便把菜单递给赵宵:“想吃什么自己。”
赵宵疑惑地问:“什么心理准备?”
“我也了好几样您吃的。”说完,赵宵把手的菜单递还给宋瑾,打算给他过目。
赵宵郑重地了。
她哪有吵着要吃了,赵宵憨地瞅了宋瑾:“我只是提了提而已。”
,里有尴尬,更多的是伤心难过。脑里想起顾一鸣给她发的那条短信“宵宵,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吧。”
接到电话的时候赵宵还想不明白地说:“我暂时也不急,可以等的。”然后听到老板在电话那支支吾吾说不话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是什么回事。
然后宋瑾又说话了:“我没有不让你吃!”
宋瑾收了收脸上的神,不动声地扫了两赵宵打钩了蔬菜肉类,然后握着笔又打了两个:“前几天不是吵着要吃螃蟹么,怎么不打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