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呵呵笑了两声:“怎么,你来我这要债的?”
“谁说分手就彻底老死不相往来了。”秦佑生亲亲宁冉声的额,“我很期待看到一年后的你,但是冉声,我们都别对自己太残酷了。”
球室安静无声,午后的阳光静静地从宽阔的玻璃窗投来,落在纹理分明的木制地板上,双双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一个英斯文,一个清隽敛,但两人都已经汗浸背,运动后的心脏依旧“扑扑扑”地加速动。
秦佑生:“……”
躺在地上的秦佑生愣了愣,他现实拍了两自己的额,然后转过在江行止的肩膀捶了好几:“Badluck!”
江行止:“什么意思?”
“很新奇吧。”秦佑生望着天花板,“冉声提来的,一年之各自奋斗,不打电话不回国。”
宁冉声抱紧秦佑舍得生:“这次,我真的是认真的。”
江行止笑得很是灿烂:“你又不怕小狗。”
“呵呵。”江行止忍不住轻笑一声,“你同意了?”
“但我怕……如果我和她的再不成熟起来,我们真会走到‘真分手’的那天。”说完,秦佑生深深吐一气,淡淡,“行止,别喜冉声了……”
“舍不得。”宁冉声抬吻了吻秦佑生,“但舍不得也要舍得,不然不到的是小狗。”
江行止:“……”
宁冉声:“那还算哪门分手啊?”
秦佑生又加了句:“算我求你。”
“我跟冉声分手了。”秦佑生突然开。
这场球,两个人谁都像是拼劲全力在打,一来一回,直至数百,最后两人几乎一同倒,躺在地面上大大地着气。
秦佑生低望着宁冉声,说了句最近行的话:“臣妾不到啊。”
约分手吧。”
秦佑生:“你舍得我们一年不见面吗?”
秦佑生:“知。”
秦佑生同样抱紧宁冉声,再次吻上她的唇,缠绵不已。
“那我们都是小狗。”秦佑生说,“要不这样,一个星期视频一次?”
“你听我说。”宁冉声抿了抿唇,“我们先合约分手一年,这段时间你好好为你父亲的公司工作,我也认真学习,我们这样折腾太消耗力,你不用为我飞来飞去,我也不再仰仗你的照顾,学会真正一个人的独立生活。”
“才一年……”
他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一起打过数不清的球,分不胜负;一起吐槽英国的,偏偏谁也不会厨;一起期待过一段生命里不可取代的,偏偏上了同一个女孩。
秦佑生这趟回国真回错了,不仅没有求到婚,反而被合约分手了。另外他回旧金山前跟江行止打了一场球。
秦佑生僵了僵:“冉声……”
江行止:“她就是冉声。”
过了很久,江行止抿唇笑了笑:“佑生,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喜很多年的女孩么?”
宁冉声趴在秦佑生膛:“必须要到,这是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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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时脑袋一就同意了,现在有后悔,但是冉声说不到的是小狗。”
“合约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