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遇上这样的事,不准这样了。”宁冉声了鼻说。
“他没有将你交到杜然年那里。”
……
“是吗?”
宁冉声有不好意思了,今天晚上秦佑生已经表扬了她很多次,尤其是听到她说如何从黄宵那里逃来时,秦佑生又紧张又赞叹,巴抵在她的脑袋上,称赞了好几句:“我的声声真是聪明。”
秦佑生摇摇:“是杜雪荣哥哥杜然年设计的暗局,而这次警方的行动主要也就是抓获杜然年,这人才是真正的大目。”
宁冉声躺在秦佑生怀里说了自己在吉隆坡发生的所有事,然后嘀咕一句:“没想到黄宵是这样一个人。”
秦佑生燥温的掌心在宁冉声的肚和小腹来回“受”了好久,然后低用嘴巴轻轻啄了啄女人的鼻:“老婆真厉害。”
“你也好丑,刚刚在警局都不好意思认你就是我女友。”
“早不疼了。”秦佑生拿起宁冉声的手吻了吻,开询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同时捺住激动心,“我们有宝宝了?”
不如何,宁冉声替秦佑生到骄傲,他的成功脱逃以及联系警方,和将计就计的合都让她那么骄傲,……只是他音信全无的时候,他会不会想到不知况的她会担心呢。
“杜雪荣的哥哥。”
但是他没有办法,有些事他必须合,如果他已经引火烧,必须彻底扑了上的火再回到宁冉声的边。
“对啊,好丑。”
“你会事,是延安的吗?”宁冉声问。
秦佑生像是察觉到了宁冉声的绪,两个人恋至极,他可以相当准确的捕捉到关于她的任何绪和的反应,他双手圈住她的腰,低声:“这段时间,对不起。”
晚上单位房里的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宁冉声差不多半个人靠在秦佑生上,秦佑生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握。
秦佑生了宁冉声的手心:“黄宵和延安、杜家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黄宵这次要挟你是很好的选择,如果这次延安和杜家没有倒,他可以在延安那里邀功,相反如果警方剿灭了这个集团,到时候查到他上了,还可以以他保护你为理由给自己减罪了。”
“杜然年是谁?”
,她“噗嗤”一声,伸手帮秦佑生了:“你的鼻也黑了。”
这个温如玉般的男人,心大又韧,起事机果断,一也不拖泥带。
宁冉声又何尝不知秦佑生的想法,像秦佑生这样的男人,如果可以都会选择将女人庇护在他的羽翼,而不是共同退。
宁冉声轻轻哼了,秦佑生再次擒住宁冉声的嘴巴,反复允,带着细细的疼惜,真挚又温存。
“是坏人啊……原来我用那么大,幸好没有让他得逞。”宁冉声听了连连咋,摸着秦佑生膛有结疤的地方,“这里还疼吗?”
“跟延安有关系吗?”
秦佑生看着宁冉声:“不到最后谁也不清楚。”
宁冉声邀功似的拉过秦佑生的手来到自己肚上:“你受受,我还没有去过医院呢,不过验孕棒上说有了。”
“有他这种保护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