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文字,只有亲shenti会才能gan受到字和字里呈现的mei妙。
徐嘉修撑在她上面,覆盖过来,ti温靠近。
两人衣衫全褪,她鼻尖萦绕着他的气味,混合了中药膏药的味dao;他轻轻压着她,她gan觉灵魂都有了重量一样,沉甸甸的,那么甘愿降落到他的怀抱里。徐嘉修静静望着她,run泽的黑眸仿佛有两团小小的漩涡,使人沉沦。
“陆珈,我真想太久了。”徐嘉修在她耳边说,他shenti已经起了明显变化,问她,“……gan受到了吗?”
“嗯……”她抱住他,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他,想要更亲近一dian。
徐嘉修其实很早就知dao了男女xing事,他从小接受外公外婆的君zi学教育,有些事qing知dao也不会尝试,更不会像一些男人以谈xing为荣。xing对他而言,它可以分享,却只能跟所ai的人分享,不然它只是人xing的某种yu望而已,不是ai,更不是现在这样亲密交liu。
gao考结束那个暑假,他舅舅奖励他一趟欧mei游学,反正迟早要chu去,先走chu国门看看也好。他没有去,依旧有事没事跟以前的同学回东洲一中cao2场打球,留守的门卫朝他们喊:“你们都毕业了,怎么还三天两天回来啊!?”
那年的东洲一中好像额外安静,gao二还没有开始补课,gao温袭来,空气re得密不透气,他和几个男生打累了,索xing躺在树影斑斑的shui泥地,听着树梢蝉鸣宛转悠长……他yan睛碰到晃xia来的阳光,心qing是难以形容的烦躁。
gao考结束了,时间和心思好像也一块放空了。
白天gao温打球,深夜梦靥,醒来已经是湿濡一片,然后整个人更空了,又好像有什么从他shenti里冲破chu去。
那年到北京上学,他选择和许多老同学一块结伴坐火车到北京,在一群还算面熟的同学里,他找不到想找的那张脸。他和另一个男生睡在ruan卧包厢里,对面是一对qing侣,夜里男人爬xia来,随后响起女人难以忍耐的呻|yin声。他直接拉开包厢门chu来,从同学那里借来一支烟,第一次xi烟,他被自己满嘴的烟草味呛chu了yan泪。有些事明明与他无关,它就是存在他记忆里,从那以后,他一直觉得那事ting恶心的。
xing对十九岁的他来说,是盛夏,是蝉鸣,是隔bi班陆珈。
然后他发现,xing也可以是火车这种,不合时宜的乱来。
其实,那时候他真没觉得陆珈很重要,他和她真算起来只是隔bi班同学,ganqing从不会莫名其妙炽re起来。只是那个不重要的人,那么多年来,偏偏成了他青chun记忆里不可复制的独一无二。不重要,却也是不可替代……
徐嘉修捧起陆珈的后脑,低tou吻她,啃咬着,唇齿相依着。shenti深chu1的火烧得愈来愈烈,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的盛夏,心里住jin了一只蝉,吱吱依依地叫嚣着。
“嗯嗯……”少许轻yin从陆珈唇里逃逸chu来,在这个mei好的夜晚显得格外婉转动听。
徐嘉修开始jinru,缓慢而jian定,一diandian挤jin那个小小的地方,渴望将自己冲jin去、挤jin去……然后怎么挤不jin去了?
陆珈缓缓睁开yan,只见徐嘉修脸颊绯红,gaoting的鼻zi冒chu了细汗,薄薄的一层。
怎么办!
徐嘉修并不想陆珈注意到刚刚的细节,继续啃咬她,就像一只温驯的大狼狗一样,转移她注意力,shenxia继续努力ting|jin,又小小挪jin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