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别提臣妾的岁数了,一提,可是伤!”夏仲芳觑沈斋,叹息:“老啰,儿都快要成亲了,可以喝媳妇茶了!”
吕八娘一怔,待回神来,不由笑骂:“愿意就说愿意,偏生要绕圈说话,欺负
也正因沈明喆过于,在婚事上,便有些挑拣,放京城,并没几个女能得他的。
夏仲芳听得这话,一时就知沈明喆是中意方茵了。
听着沈斋的话,夏仲芳笑:“他们这是害羞了,故意避开对方,其实都悄悄留意着对方呢!”
夏仲芳失笑:“都老夫老妻了,皇上还这样?”
吕八娘眨巴着:“明喆是我一手教来的徒弟,品如何,我知。他想娶茵娘,我是千肯万肯的。但就怕茵娘自己有主意,不让我作主。”
方茵心中其实愿意,嘴里便:“听闻我还没生,阿娘就将我许人了,现还问什么呢?”
沈斋一把拉住夏仲芳,细看她:“哪儿老了?朕的芳娘可是一年比一年俏呢!看看,这都三十七岁了,瞧着最多二十五岁。”
过得几天,夏仲芳也就跟吕八娘说了这件事。
松闲些,也有意避暑,他听着夏仲芳的话,就故意,“芳娘只顾自己去凉快,就不朕了么?”
围绕在沈明喆边的,有孟安志,韦堪,方世初等人,一众少年郎皆是人,倒叫沈斋大大放心。
他心自得,更是夏仲芳。对于两一女,也稍为宽待,不像当年他阿爹那样严厉要求。
夏仲芳:“儿女大了,都不由娘么?”
说起来也是,方茵相貌秀,同样学了吕八娘的功夫,又学得方御医一些医术,是扬名京城外的才女呢!不知多少人想求亲而不得,沈明喆喜她也不奇怪。
至晚,吕八娘果然问了方茵。
还是夏仲芳想着先前吕八娘的戏言,说要把方茵许给沈明喆,且沈明喆和方茵从小玩到大,也有份,就试探了沈明喆一番。
沈明喆听明白了夏仲芳的意思,便:“这个婚事么,阿娘作主就好!”
可偏是这样,两一女越是自我要求严格,并不须他太心。至于太沈明喆,武功承自吕八娘,文学方面,却承了简太傅,真正是文武双全的人。还因简太傅告老,不再任中太傅,他还在外游学一年方归,说是顺见识世,探民间疾苦。
夏仲芳:“明喆也好,茵娘也好,都是那等有主意的,要是不乐意,早就想法推托了,哪会等着我们安排?”
沈斋自打登位后,也算诸事顺心了,且朝回后,夏仲芳又侍候妥贴,更不用烦后之争诸事,心也认为,自己虽是皇帝,只娶一妻也有好。且两一女皆,三人谊又厚,不像当年父亲那一代的人,因不同母亲,斗个你死我活,没有一丝兄弟份的。
吕八娘笑着:“待我直接问问她罢!她要肯,咱们就成亲家了。”
一提媳妇茶,沈斋笑:“明喆和茵娘本来相不错的,自打定了亲,反是生疏了,不知是什么心思?”
今年初,沈斋和夏仲芳作主,已是定了方茵为太妃,准备年底让她和太沈明喆成亲。
沈斋:“那就好,朕还怕他们不乐意定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