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从皇上只娶一位皇后,又听皇后的话,咱们景国男啊,就没甚地位的。现成亲,谁压谁,都难说。”
方茵正在打瞌睡,突然一惊,抬便对上一屋人,一时灿然一笑:“啊,好闹啊!”
“还笑,还笑?”方茵不由去捶打沈明喆,不让他再笑。
众人见沈明喆握了金勺慢慢伸向方茵的遮面团扇,一时皆屏气凝神,哇啦啦,好戏快开场啦!
沈明喆捉住方茵的手,带笑:“这么多喜佛,姿态各各不同,咱们每晚学一个姿态,都得学好几晚呢!”
沈明喆拿起喜佛细看,俊脸暗红,低声:“这雕的,果然比画的好看。”
新娘不撤扇,一都着急了,只对着侍小三儿比手划脚,示意他赶紧的想法。
“你说,太殿压得住太妃吗?”
沈明喆接了酒杯,看向方茵。
方世初摸摸巴,跟韦琪嘀咕:“听说新娘画了一个恐怖的妆容?是不是怕人看见吓倒,这才遮着扇,就是不移开呢?”
金勺终于撩开遮面扇,把扇撩开一边,现方茵的容颜。
看新娘,闹新房呢,能不闹么?众人哈哈笑了。
方茵赤红着脸解释:“一对是韦夫人送的,一对是太傅老夫人送的,一对是郡主送的,一对是苏夫人送的。她们都认为我阿娘不懂这个,要我拿着。结果,我阿娘居然也晓得要一个给我。”
韦琪小声:“丑妇须见家翁,遮得一时,遮得一晚么?”说着偷笑。
小三儿个瘦小,但眉极为灵动,颇机警,这才被夏仲芳调到沈明喆跟前当差,他这会见势不妙,早把准备的一柄金勺递在沈明喆手中,低声笑:“太殿,说不得,只能用金勺撩扇了。”
“唔,不说就不说,只……”沈明喆俯在方茵耳边:“咱们得先把伏在窗
沈明喆便过去瞧了瞧,这一瞧差笑了,一箱满满,全是喜佛。
众人瞧着,见她妆容并不算难看,不由齐齐吁气,不要吓人就好。
喜娘见沈明喆撩开了扇,早已端上两杯酒,一杯递在沈明喆手里,一杯递在方茵手里,声:“请太殿和太妃喝交怀酒!”
方茵又去捂他的话,嗔:“别说了!”
方茵红着脸笑了,也去启箱,取一对喜佛来搁在案前,低:“这是我阿娘给的,让我好好看着。”
这当,沈明喆缓缓伸金勺,撩向方茵的遮面扇,嘴角只笑,看你还能遮到什么时候去?
沈明喆笑得捶桌:“赶明儿,你可以去卖喜佛了。”
方茵还是不敢抬,指指箱:“还有!”
“太妃虽厉害,太殿也不是轻省的,自然压得住。”
待一对新人喝了交杯酒,喜娘赶人时,众人这才不不愿的了新房,一时悄悄绕过另一侧,伏在窗,誓要观看新人如何房。
若是新娘不移扇,新郎也可以用金勺撩扇调戏,一一拨开新娘的遮面团扇。
方茵也接了酒杯,站了起来,和沈明喆并肩站着,两人对视,笑交手臂,大大方方喝了交怀酒。
新房,沈明喆和方茵对视,终是笑:“好了,这会可以一起欣赏珍藏的画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