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暮尘停脚步,面无表的望着他。
不怎么样,没有人可以动她,没有人。
“要不然这样吧,”唐礼笙终于正题:“这封计划书就算了,锦臣10%的份,如何?”
石暮尘不禁暗暗握紧了无名指上的戒指,用力到指节都发白,在残酷的命运面前几乎无力抗争,可他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
石暮尘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找不到什么应对之词;唐礼笙便微笑着了逐客令:“石总还有别的事么?”
石暮尘定定望着他不发一言,不确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石暮尘腾地站起:“抱歉打扰,先告辞了。”
趁机杀价,但此话从这个极尽儒雅的男人嘴里说,还真是让他找不到半分反驳或说服的空隙,他只能以退为,同时细细揣摩他的表:“那唐总的意思是――?”
“怎么,考虑清楚了么?”唐礼笙忽然开,姿态有成竹,似乎很自信会听到自己要的答案――男人嘛,不江山人的毕竟是少数,更何况前这一位也不是第一次这种选择了,当初他可以到,现在当然也可以。
“其实说易不易,但说难倒也不难。”唐礼笙这才终于掀起不经意地望了他一:“就看石兄舍不舍得割了。”
“不可能。”石暮尘略显失态地抢先作答,但毕竟有求于人,他也不能得对方太不来台,只得自压抑绪:“我想唐总可能已经听说过我和她的关系,我们近期就要结婚,所以……除此以外的条件我都可以考虑,唯独她不行。”
虽然他并未明说,但奇异的直觉还是让石暮尘神一变,他敛眉目故作听不懂:“唐总是看上哪幅字画,还是哪件古董玉?只要你说来,我绝不藏私。”
“可能确实是我太过唐突,还望石兄理解,毕竟女虽多,佳人难求,唐某孑然一四十载,合意的实在不多,所以难免急躁了。”
唐礼笙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过一丝微小的诧异――怎么会这样?他意识瞥了侧那扇门,眉倏忽敛起:“请留步。”
“那就伤脑筋了,毕竟墨宝有价人无价,”话虽这么说。唐礼笙的神里却没有半分为难之:“不瞒你说,自从上次在竞标会现场见过你那个艳丽不可方的女属后,唐某就一直对她心心念念,希望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假使石总愿意割――”
前有悬崖,后有追兵,他究竟该何去何从?
妥协,他必须拱手让最心的女人;不妥协,除了现有危机外,他很有可能会多一个更棘手的敌人――他可不会傻到认为唐礼笙那个“争”字,是仅只争对薄晓微而言。这无疑犹如蝼蚁对战大象,他刚刚抢到手的锦臣,恐怕就要像个笑话般,在最短时间毁在他自己手里了。
石暮尘眉微微一蹙,正
闻言唐礼笙并无惊讶,神变得颇为玩味:“石总还真是个重义的人,唐某很是钦佩。不过窈窕淑女君好逑乃人之常,既然你们男未婚未嫁,你我不如再公平竞争一回,倒也不失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