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里买单。”邱寅不不顾地掏钱夹扔了几张百元大钞在桌上,一把扯起她的手臂就走。“哎哎哎我的酒!”她不死心地拿起尚未喝完的半瓶,却被他一把夺过,仰天一灌就了肚。他豪迈地以手背抹嘴:“现在酒没了,走吧。”
这番咄咄人的话却并未让他退缩,他平静地看着她的睛,忽然咧嘴一笑,一白牙闪得她晕:“对,我也喜犯/贱,所以我们很,你不觉的吗?”
“够了,”他痛心地望着她,一向的玩世不恭瞬间没了踪影:“其实你不说我也知他是什么人,但那又如何?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孩都这么大了,你却还在原地踏步,用得着这么犯/贱吗?!”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你。”他依然平静而淡定,好像早已将这个答案酝酿过千百回一般,的视线在她脸上坦然地梭巡着,仿佛想要找到什么蛛丝迹般执着而认真。
那一瞬间,忽然有什么迸发在她掩藏在最深的心尖上,她不自在地别开,对他这种几年如一日的无赖行径已然无计可施:“邱寅,你到底想要什么?”
二
场……可她不能,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更不能因为脆弱而靠近他,她不能再欠他更多了……
呆愣地坐在床沿,仰望着天花板上闪瞎的巨型镜面,听着浴|室里不断传的哗哗声,古朵失魂落魄地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他,他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她惊异地望着他,忽然发现假如他不放,她是无论如何都搧不到他耳光的。
听见“嗑哒”一声,她立刻闭上双躺倒在暗红的圆形床上,企图以装睡来逃过一劫。觉到脚步声的逐渐近,她更是紧张万分地闭紧了睛,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绷紧——
她心一震,旋即作无所谓的样嘿嘿地笑:“……什么男人?老板我的酒呢?快……嗝……啊!”
她被他说得哑无言,心中顿时烧起熊熊烈火:“是!我就喜犯/贱,这和你有关系么?你得着么?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这世界难就特么的允许你犯/贱不许我犯/贱?”
15分钟前,她借着酒意把他拖到了这间旅馆,此刻刚灌一整杯冰的她却忽然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了多么可怕的事……
古朵顿时来了脾气,一使劲挣脱他的钳制:“邱寅!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决定?老娘还想喝你得着吗?!”说着她就赌气往回跑去,却被他再次使力捉住。她企图拿上次扇他耳光的魄力再度袭击他,却不料被他在半空拦截,竟是半分都动不了——
“你——”她为之气结地在原地没苍蝇般踱步,虽然没喝醉,但酒意毕竟上来了。她昏昏沉沉地环视了一圈,忽然发现不远正好有一家LoveHotel正灯光频闪,气急攻心的她于是奋力一指:“你要我是吧?行!我们现在就去!走!”
“小骨
天知此刻她是多么痛恨自己生来的好酒量,为什么怎么喝都醉不了呢?为什么呢……
“老板!再……再来一瓶!”她故意大着,已有醉态的模样。因为她害怕直面他可能会问的问题,她真的很想找个人倾诉,但这个人不能是他,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