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郑竹义有些伤心。
顾浅浅盯着花丛没有回答。她明明已经不再反抗郑竹义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呢?
郑竹义明显是不肯相信她。想起女孩儿上次的逃离还会心有余悸,或者说他从来没想到看似弱的女孩儿竟也会反抗。上次是他运气好,女孩儿只是跑回家躲起来了。这次呢?如果女孩儿想要故意躲他,跑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怎么办?
“醒了。浅浅不是想要回家吗?”
郑竹义满意地亲了亲女孩儿的睛。
可是我已经很听话了啊。
顾浅浅哭无泪。她就不该单纯地相信郑竹义。这一完全是自己把自己卖了。
她直直地看着花园里五彩缤纷的花朵。不免就想到了以后。难郑竹义要关她一辈吗?一辈就只能呆在这个陌生的别墅里。偶尔他开心了,或许会抱她门赏赏花?顾浅浅想着想着突然心间涌上来一巨大的凉意。如果是那样,她该怎么办?她是个人啊,不是,怎么可能在这里被关一辈?
“今天不用那里。浅浅别紧张。”
顾浅浅一听到回家整个人就完全清醒了。
“我真的不会逃了。郑竹义。我也没地方可以去啊。”
顾浅浅都不好意思低看自己的。双手意识挡在了裆。
顾浅浅自嘲。
“唔……”
“浅浅上次就骗了我。”
郑竹义看到女孩儿失落的神有些不忍。他只是不安。害怕女孩儿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那待会儿浅浅乖乖的。我就让你回家。”
“浅浅如果听话。我会让你回家的。”
“郑竹义……别……我……我上还不太方便。”
要转校吗?理由是什么?况且,她并不觉得只是简单地转校,郑竹义就可以放过自己。
“浅浅上次也撒谎了。”
第二天一早。顾浅浅是被郑竹义吻醒的。生理期第三天,因为一直抱着袋,再加上每餐都要和郑竹义专门为她熬的适合经期喝的粥,所以肚已经不疼了。
顾浅浅睡梦之中觉到有什么溜的东西钻了嘴里,想要用把它推去,接过反而被缠住了。无奈地睁开睛,就看到郑竹义坏笑的脸。
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一而再地歉。顾浅浅不知要怎么才能说服郑竹义让他同意自己回家的请求。郑竹义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死死抓住她的弱,步步紧一而再地压低她的底线。让她不断地屈服,对他一地毫无保留。顾浅浅觉到无力,像是被人关了一个大笼里,连呼都压抑起来。她想要去。就像被关在笼里的小鸟渴望天空。
恶张开黑的翅膀等待着女孩儿上钩。
郑竹义继续引诱。顾浅浅仅有的那儿脑容量想了想,郑竹义应该不会对自己很过分的事吧?毕竟她现在生理期,不方便。单纯的女孩儿,彻底掉了恶的圈套。
郑竹义把她拉浴室里之后先是让她把衣服脱了。完全不顾她还是生理期,连也没给留。一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就在浴室里传开了。
“真乖。”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