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闻，都觉像那死太监上的气息……

“说是皇后娘娘的姑姑了齐王妃，当时先帝爷为了拉拢齐王，所以选了王妃的侄女为后。”

即便不论低，庄妃的名门林氏在朝中占据的话语权颇重，皇后的娘家虽是老牌勋贵，已经呈现了败落之势。选谁更好，显而易见。

那死太监不是在床边看着她，就是在梦里追杀她，还有一次，她甚至，咳，梦到了他调教她的香艳画面。

“可……”看着他那张团团笑脸，想到某人，瑶姬的脑里忽然冒

夺位的那个是先帝，倒霉的那个则是永庶人。之后先帝为了稳固帝位，不得不拉拢另—位兄长齐王，这位齐王殿，想来也不安分啊……

丽嫔娘家也是京官，只是品级不，但在见识上显然更胜德嫔一筹。

如此悲惨的世，若说他对皇室怀着恨意，瑶姬毫不奇怪，可他伺候了皇帝十年，若是想复仇，有的是机会手，至今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话语未尽，瑶姬便明白了。她没有原的记忆，不知永庶人是谁，但只凭这段话，就能猜到想必是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老戏码。

丽嫔顿了顿，不由自主压低声音：”先帝爷的位，咳，不是从宪庙那里传来的，先帝之前，不是……那位永庶人嘛，之后先帝登基，朝中有些微词，齐王就是其中之一，所以……”

柳沉舟的祖父就死在永庶人带来的一系列动乱中，当时先帝登位，朝中不少人认为他不是正统，先帝为此不知杀了多少人，夷了多少族，而柳家，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中的犯官家眷也不止柳沉舟一人，在皇权至的思想影响，哪怕有着灭门之仇，其实也很少有人想着要报复。

瑶姬知齐王，皇帝的伯父，可先帝为什么要拉拢齐王？

“旨意是先帝爷的，或许先帝爷更喜皇后？”

其时柳沉舟尚在襁褓，柳家被满门抄斩，他因年纪幼小躲过一劫，但也没官婢，最后甚至被夺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格。

晚上睡不好，白日里都恹恹的，瑶姬觉得奇怪：“御用监送来的安息香是不是没有之前的好了？味儿也闻着怪怪的，带苦。”

很快瑶姬就把此事扔在了脑后，一连几个晚上，她都梦梦到了柳沉舟。

”有件事，其实我一直很疑惑，”放茶盏，少女拿帕拭了拭嘴角，”林的在皇后之上，当初她们二人一同，怎么被册为皇后的不是林？”

徐恩：“他们哪敢，克扣谁也不敢克扣娘娘。”

“……永庶人。”暗念着这个名字，她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待德嫔和丽嫔告辞离开后，她翻阅自己随手写的手札，才忆起此事。

见德嫔如此回答，瑶姬便知她也是懵懂，反倒是一旁的丽嫔：“这件事，我在家里的时候听父兄提过—个说法。“

”宣微殿那位这次讨不了好，”此时德嫔正在珠镜殿的花园里和瑶姬闲聊，”皇后娘娘虽然不受，那也是皇后，万岁爷还没想着废后呢。”

，后众人不知背后的推手是柳沉舟，还以为瑶姬使了手段把淑妃扳倒。这般的手腕，膝还养着皇帝唯一的嗣，就连过去交好的德嫔再来珠镜殿，言谈也不由自主带上了更多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