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真有这么的树?”低声呢喃着,瑶姬忍不住失笑,就算有,也只能在天才能生长,不过她从未见过就是了。
男人低笑着拍了拍胀鼓鼓的雪乳,释放间巨,劲腰一,便瞬间填满了正越加空虚的花径。
“不知。”她摇了摇,这树她并未见过,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棵树定然是耸云、遮天蔽日,好像……还有一熟悉之。
这样小的一件事,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柳沉舟小心地将画卷好,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没关系,只要他记得就足够。
“小货,片刻都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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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逗她,也喜吊着她不上不,却不是刻意折磨,而是喜听她的求饶声,当那带着哭腔的嘤咛响起来时,纵是死了似乎也心甘愿。
书案上狼藉一片,之前留的渍还没透,柳沉舟的视线落在案旁的青瓷大瓮里,瓮中放着几幅卷好的画,有上次他与瑶姬赌斗时所作的江边垂钓,也有他之前为瑶姬画的雪中观梅。
只有一幅,记录的并非是二人相时的滴滴。画中只有一棵参天大树,得仿佛永无尽,树一个小小的女孩,仿佛在仰看树,又似乎在眺望远方。
人儿被他肉得吁吁、香汗淋漓,泛着绯的雪肤倒比芍药还要艳丽几分。
人便将肉棒去,一边禽着小一边挥毫落笔。
“哪里奇怪?”
画到这里时,柳沉舟是将她一条架在臂弯里,半边几乎悬空了方才落笔。如此一来,他便可肉棒依旧在里,一条画完,再换上另一边,待他低吼着又多又的时,整幅芍药图也差不多完成了。
他想起瑶姬无意中见到时,曾说画里的女孩极像她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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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小时候你见过我?”她调侃,“还是我很久以前就是你的梦中人了?”
这会儿她只好暂且着男人的手指解,小手自己握着玩,好不容易柳沉舟画完了屁周围的花将她抱起来翻了个,她间一阵一阵地着淫汁,竟是这般自己玩得了。
“嗯。”
柳沉舟俯,又吻了吻那张红的小嘴。此时她一雪肤都已绘上了姿态各异的芍药,两条修长从直到脚踝,俱是落英缤纷、锦绣拥簇。
这应该是柳沉舟最满意的画作,仔细端详了许久,他拉过被温柔地给妻盖好,走到窗边,推开窗散一散屋里的气息。
他随应,将自己过后疲的阳从花径里来。一失了堵,小立时涌大大混杂着白浊的淫。瑶姬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星眸紧闭,长睫微微抖动,睡梦之中都还能听到她小声地哦:“不要,嗯……太大了,不要……”
“不过这树……”端详着画里的参天大树,她皱起眉,似乎在思索,“觉有奇怪。”
这一番淫又是直到天将晚时方才止歇,柳沉舟听到门外人低声禀报:“爷,少爷回来了,是不是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