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了yan睛。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眸中掠过黯芒,也不动作,kou中淡淡dao:”谁教你jin来伺候的"
"是婢zi,婢zi自愿
“哦"他轻声一笑,声音不知不觉地低哑xia来,背脊放松,完全靠在了赤luo的少女shen上,“我倒要看看,你这小丫tou如何伺候我。”
他一顿,gan觉到shen后的jiao躯颤抖着,双yan微微眯起:”若是伺候得好了,自然有赏,若是我不满意一”
“你说,该如何”
“婢,婢
少女自然说不chu来。她玩这小花招,打的是让男人qing火gao炽,甚至方寸大乱的主意,哪想到把自己绕jin去了。
类似的对话她可不是第一-次碰见,之前有好几次在床上,她被nong得受不住,哭着求风骏哥哥饶了她,,什么淫话都说了,还dao只要能放过她,任何要求都答应。
那时男人便说要让他满意,可这满意哪来的标准,他兴致来了就是不满意,见她被蹂躏得惨了心疼,这才满意了,总之说来说去都是他说了算。
想到此chu1,少女连忙把话岔开:"大巫,婢zi先为您涂香膏好不好"
说罢也不等男人回应,shenzi往后退了退,片刻后又重新贴了回来。
这一次,那柔nen香ruan中,又多了hua腻腻的gan觉。冰轮海中,沐浴用的香膏乃是以一种灵果制成,装在玉盒里是透明hua腻的质地,就跟此时贴在男人背后的玉ti一般。
原来她竟将香膏涂在雪肌上,此时再luoshen抹给男人。为了将香膏均匀地涂满背脊,她便要扭动jiao躯,小手捧着两只胀鼓鼓的nai儿,nai尖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一划一划的。
腰肢款摆间黏腻的香膏渐渐抹开,gan觉到shen前的健躯逐渐绷紧,少女yan中划过得意,涂抹得愈发卖力。
“大巫,您喜huan这样吗"
男人一开始还yu隐忍,她捉着nai尖儿,从他凹陷jin去的背脊线里划过去,一直到尾椎时还不停xia,而是撅起小屁gu近乎跪趴在了地上,用yingying的naitou去搔他隐没在窄tun间的feng儿,惹得男人忍不住闷哼chu声,啪的一xia溅起满池shui花。
“松开!"
他哑声chuan息,tou一-次主动就这般放dang了,sao得不成样zi。这若要让他直接将她就地正法,男人又觉得有些可惜。
难得她一]心思想nong倒自己,虽说差dian害他chu丑,却也是尝些别样滋味的好机会。心中计定,他低chuan了几声,呼xi渐渐平静xia来:“以xia犯上。没有我的命令,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
若是往常,他自然不会用这种kou吻跟少女说话。奈何他们现在一一个是“婢女”,一一个是gaogao在.上的大巫,少女本想反驳,想到自己还没使chu来的招数,只得忍xia。
她悄悄扁了扁嘴:"是婢zi无状,还请大巫示xia。
“嗯,”他冷淡地应了一声,“jin来,香膏怎么只抹后面,不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