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可是寻着了地方,那肉本就细不堪,被着带着凸起的怪一扎,竟是直捣黄龙。嫮宜短促地"呀"了一声,全抖动得厉害。
嫮宜只觉淫已起,褶皱一层层想去那缅铃,偏偏它又逃的快,东南西北上左右到乱钻,上的凸起刮搔过蠕动的褶皱,又再开,正好在她肉上。
"他"是谁,竹幽竹青不问已知。竹幽轻轻叹了气,见嫮宜已经好准备,也不再多言,便扶了她躺在榻上,掀起了她的裙。
竹幽和竹青这才一个住她的腹,一个住她的腰,一会儿轻摇,一会儿向暗。
这等刺激如何叫嫮宜受得了,儿乱挣,香艳非常。然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忍来,只被
随着她逐渐适应,竹幽竹青二人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嫮宜被得几乎乱了神智,还是用一只手勉扶着榻边扶手,方觉能勉收住,不让两只作怪的缅铃来。
她们二人本没使什么力,嫮宜却觉重如千斤,缅铃像是突然更疯一层,仿佛要逃离这牢笼一般,死命往四撞,嫮宜被撞得甘苦交加,心泥泞一片,又更添一层,反叫这作怪的缅铃活动地更顺畅了。
刚去的两东西在里乱,还嗡嗡作响,竟如蝉鸣一般。嫮宜原是第一次经这个,见如此凶猛,叫她的腰瞬间就塌了,惊叫几声,又忍着咬着唇承受。
缅铃乍一,嫮宜只觉有些微凉,待前后的都喂去了,嫮宜半伏在榻上,忽觉竟似了一尾活龙。
嫮宜半阖着,歇了好一会儿,才撑过这阵让人销魂蚀骨的快。甫一睁,又看竹幽言又止,遂又明白了几分,声音还带着媚气:"还有什么,便一齐来了罢?"竹幽只好:"嬷嬷还说了,在用这缅铃的时候,需要婢们压昭仪的腹和腰,才能更好的调教。"说完又急忙:"这一步颇为磨人,如今嬷嬷不在,婢们可以……"嫮宜重新闭上,中只淡淡:"合堂的嬷嬷浸淫此这么多年,怎么能讨陛喜,她们自然最清楚,就她们的来罢。"竹幽和竹青坐在榻沿:"既如此,婢们就得罪了。昭仪要记着,要收紧,缅铃千万不能调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嫮宜微微了,示意自己听到了,让她们二人开始。
偏偏这东西只动也罢了,偏偏外壳有粒粒凸起,缅铃在乱时,一旦落就深深戳刺在上,酥麻痛不能言说,中莺啼再也忍不住,一声接一声不止。
竹青又有节奏地去推嫮宜纤腰,让她随着缅铃动的节奏款摆腰肢,那缅铃一只正压在她花心,一直又正蹭在她菊心,在上面不住动,尤其这还是在车上,虽然这车宽阔轩敞,官也还算平整,但总是难免时不时颠簸几,叫两只缅铃压得更深。
谁知一浪未平,一波又起,后那东西也开始作怪,在径里拼命往里,因本就细窄,缅铃一动,上的凸起就磨蹭着,一直磨蹭到菊心。嫮宜的心神本又都在前,菊突然发力,叫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两只的心都狠狠痉挛起来,嫮宜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大开,一玉清亮地了来,一一吐了半日,才算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