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辰十分艰难的想移开手想别开,可那两团浑然似雪的浑圆玉乳又大又,只肖一已经夺走了他的所有视线,双乳中间不需刻意推挤就有诱人深邃的沟壑,方才她说话时带了几分恼意,呼急促起伏时引得酥乱颤呼之,好似两只活脱蹦的白兔般上要从肚兜一跃而……
她摆义愤填膺的恼怒模样,红艳艳的小菱唇又不兴地撅了起来:"哼,本来除了亲嘴嘴的游戏别的我都不懂的,可芙儿刚刚来前都看到听到了,芙儿吃醋了,不想你只顾和小玩耍才来的……来的时候正好发现你们刚刚在玩什么和玩阳的游戏……她刚刚说阿兄给她的又舒坦又快活……我觉得她叫的好喜好开心的……阿兄我也想快活快活,你就陪我玩吧……嗯,阿兄你也芙儿的好不好,嗯,小那时候好像说的重一比较快活……"
比被亲妹妹偷听到闺房艳事,他的小妹妹还当着他的面重复那些床上云雨时讲过的荤话儿就很尴尬了,还有更尴尬的便是妹妹还要他陪着一起玩那种"床上游戏"!
白朗辰恨不得寻个地钻去,他听着白芙蕖一脸无辜,若无其事地讲着什么亲亲嘴,还有什么大棒的淫词浪语,清纯无邪的漂亮脸偏生说着淫娃妇才会的词语,当真反差的让人血脉偾张……
该不会他们云雨缠绵时被这不谙世事的傻妹妹瞧见了,她就天真地以为他是在同其玩什么新游戏吧,他怎能同自己个儿的亲妹妹行如此龌龊之事?
还没等白朗辰想好如何说辞婉拒,白芙蕖怎地容他躲闪拒绝.
见惯大风大浪的白朗辰此刻本说不话来,他慢慢移开视线已是用了自己全的自制力,他心中告诫自己这是自己骨肉相连的亲妹妹,万万不可动动,可那本来就要偃旗息鼓的长却是已然充血偾张,十分诚实地翘直立起来……
要大棒要这是什么糟糕的话儿,天啊!最尴尬的是他这个当阿兄的,居然还看到了妹妹的脯,甚至还有了不小的反应……
了!等等!
他刚刚也没料白芙蕖动作如此之快,还不曾等得及他阻拦,人已经衣襟大开被他看了个正着,致诱人的蝴蝶锁骨之是那鹅黄绣着鱼戏莲叶的小肚兜,因着那两只白的粉玉团儿十分的耸,竟生生将那没了细绳牵引的兜儿给撑得依旧顽,顽地轻覆酥而不致落掉来了.
早是先发制人直接利落地扯开衣襟,顺便还解掉绕在脖颈间肚兜系绳,将白朗辰的大掌拉着往放:"阿兄装什么糊涂?我之前都在隔听见了,隐隐约约虽听的不太清,好像有什么亲嘴嘴、的新奇游戏,还有什么大棒的小游戏呢,听上去就很好玩……那什么大棒还是阳的,是不是哥哥的新玩意,小好像喜的不得了,说让她很快乐很快活呢……芙儿也想玩阿兄的大棒阳……"
而他的大掌就被拉着放在一方玉乳其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受到一掌心的酥腻,甚至受到一颗的小樱果痕迹,可以想象若是没了肚兜……没有若是,没有若是!这是你的亲妹妹!冷静!冷静!不可心生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