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霍浅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晕黄se的浅浅日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nuan洋洋地映了jin来,沉梦正酣的她初初翻了个shen,就被窗外斜照过来的晌午阳光给照得睡意全无。
玉笋似的nen白小手从薄被里伸了chu来,胡乱横在额xia想借此遮住那都要晃花yan的绚烂灿灿日光,好半晌后才rou了rou惺忪半阖的眸zi,顺势又将柔ruan指腹的hua到太阳xue位置轻轻an压了几xia。
唔,脑袋好重啊,怎么gan觉跟装了铅块似的沉沉昏昏的……
微微屈肘想半坐起shen,结果刚一动弹,浑shen酸痛不已就跟所有的骨tou散了架似的,嫣红yu滴的红唇不由吐chu了一kou嘶着长气的喟叹:“唔……疼……哎呦……”
小小的呻yin声刚刚chukou,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记忆在浑浑噩噩的大脑里渐渐复苏:
昨天她因为哥哥不能回来陪她过生日十分难过,还因为怀孕的事qing六神无主之xia便想去找那个前前前男友,结果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双宿双栖……
然后她就去商场血拼了一天试图忘掉所有不开心的事qing,深夜回家推开卧室门发现哥哥坐在飘窗前喝酒还吓了一tiao,再后来哥哥变得又陌生又邪肆,还将她狠狠压倒在床上一把扯坏了她的衣服……
怎么会?哥哥怎么会这样qiang迫折辱与她!
不敢置信的霍浅楚不敢再想,她单手握拳不断捶打起自己的额tou,她是不是zuo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奇怪噩梦,那历历在目的靡乱暧昧场景不是真的,不可能的!
她哥哥可是霍时深,是最温柔最和善世上最好最好的兄长,也是世上最疼ai最chong溺她的大哥哥,她的哥哥还在大洋彼岸忙工作呢!决计不会忽然回家对她zuochu那种淫乱不堪的乱lun之事!
正想着,卧室紧闭的房门就被推开了,霍浅楚循声望去。
说曹cao2,曹cao2就到!yan前就有一个熟悉的gao大shen影从门后闪了chu来,长shen玉立端着满满一托盘的shiwu就朝她走了过来。
正是她刚刚还在念想着的大哥哥,她没有yan花吧!
哥哥真的在家,那昨天晚上的事qing就不是她在zuo梦了?
霍浅楚还困倦着的慵懒睡意一xia便烟消云散了,她怔怔地保持着敲脑壳的动作,吓得喏喏噤声不敢言语,生怕哥哥又像昨晚一样对她qiang行施暴……
霍时深倒没有看chu自己妹妹满shen的惧意,他远远瞧着小妹妹睡yan朦胧还支着手在敲着脑壳,只当是小丫tou睡得太久了醒来还迷迷糊糊的。
他不禁好笑地摇摇tou:“傻姑娘困的话就继续睡好了,何必用手敲自己的脑袋?本来脑筋就不够灵光,现在敲坏了岂不是就变成笨阿楚了!小笨dan阿楚还是个ai赖床的小懒虫,哥哥八dian的时候就特意来帮你把窗帘拉开,想着这亮堂堂的不大会儿你就该醒了,谁知dao这还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罢休,这太阳可都要照到屁gu了……”
霍时深嘴角挂着一如往昔的chong溺笑容,将手中满当当的托盘放在一旁的小桌zi上一并搬到床上放着,温言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