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完全疲的望再次在她苏醒,走动着到床边,封锦索将人丢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重新从后撞去。
的望同时往外撤,只是快要全离开时,前端却卡住了。
温凉撑着从床上坐起,意料之的是浑酸痛,然而她掀开被一看,其他地方都是光白皙,只有大那儿,能够清晰地看见各种青紫指印。
后的姿势叫他一就全了来,酸麻快,温凉瞬间便又陷,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地趴到床上。
失去意识前,温凉忍不住想,为什么这看起来冷淡理智的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狂风暴雨?
她两间那可怜的小花被撑开到极致,淡粉的肉都崩到泛白,死死咬着他的望不松。他试着往外,耳中便是她的呻:“卡住了疼……小姑父好疼,来,不要再去了……”
她闷闷地叹气。
她仰起小脑袋,看着就要得逞,封锦忽直起,重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温凉无力地攥着的床单,小嘴微张,除了息连一丝声音都发不。
他握着她的向自己,腰往里撞,次次都抵着花心研磨,直到那肉松了,便彻底埋她。从涩到湿,浴池里的混着她的蜜捣淫靡声响,挤不去的袋也拍打在她的小屁上,可这些都比不上她细弱又勾人的呻。
她的双缠上他,无支撑的上半就只能浮在面上,随着他每一次的摇摆起伏,尤其是那两团雪白的绵,而小腹上有清晰的痕迹。
第二天睁醒来,床上空的已经没有封锦的影,她往旁边摸了摸,冰冷一片。
借着的浮力,封锦轻而易举便托起了她的小屁。
方才的这次真的是太狠了,他的肉棒比平时还要大,撑得她小又酸又疼。而他的动作更不必提,又深又重,撞得她骨都要散掉,偏每一次都还带浴池里的,再混着她的和他的,她的小肚到现在都还涨涨的,若是再来一次,她明天别想从床上爬起来了。
待发过一次,他便捞起她柔的从池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湿漉漉地回去房间。
的肌肤粉红微,那微启的唇便似初绽的花,柔芬芳,他抚着她的脸抬起,靠近了低语:“满足你面的小嘴还不够?贪心的小家伙。”
封锦薄唇紧抿,蓦然加快了动作。
她呜咽着,语轻,说得什么他却半没听清,此刻他全的心神都凝聚到被她小咬住的望上。
她的腰被他提起,小屁随之翘起,紧贴着他的,她不用看都觉得羞耻。
他似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当便开始了近乎于鲁的。
说不沮丧不失望那都是假的,她能让封锦碰她,却始终不
也不知他是离开有段时间了,还是从没在她边躺过。
“不、不要了……”温凉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向前爬,试图能够躲开。
呼忽而有些难以克制。
可她逃开不过两三秒,便被他握住小拉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