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的手拆解着她的衣带,却因为没有耐,而脆绷断。
容嘉僵着往后退,只盼能离开他伸手可的范围。
真的好疼。
可惜,连城捉住了她的脚踝。
“表、表舅……”容嘉哆嗦着哭,他绑得并不紧,却巧妙地让她无法挣脱。
反剪着她的双手到后,连城将她抱坐自己怀里,又用一压制住她乱动的双,便低去吻她的颈项。
连城落在她发上的手往后扣住她的后脑,蓦地低吻住她。
容嘉怔怔地望着他,似是受了极大的震动。
“表唔唔表舅,你……你在什么……?”她混不清地问。
她看着上的连城,心底的委屈再也压不住,呜咽落泪:“表舅……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嘉儿啊?”
“怎……这怎么可能……”她底漫起了意。
与其将来等她些无法弥补的傻事,不如将她留在自己边,有什么苦难,他来挡。
以那个人的手段,想要死她是何其的容易。
容嘉的一僵,愕然睁大了双。待反应过来便开始扭着挣扎,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膛。
连城停了来,可不等容嘉扯个笑容,他就抱着她扔到榻上。
容嘉害怕得浑发抖,连声音都是:“表舅,表舅,我是容嘉呀,我听话,我会乖乖的不再去想王爷了,你松开……松开我好不好?”
连城再病弱,那也是大了她十二岁的成年男,想要制住她是轻而易举。
“不、不,不行,表舅你不能……”话还未说完,容嘉就觉得自己被猛然劈成了两半,这前所未有的疼痛甚至压过了她的害怕,她张大了嘴,却连呼都忘了。
容嘉从小被他捧着长大,哪里见过他这样陌生的样,眸乌沉沉的,目光更是灼到像要将她一吞。
他握着容嘉的脚踝将她重新拉回到,扯了纱帐就将她双手绑住。
容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来,那毕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动心,还是那样优秀的一个人,却将她熟识至今的理法纲常给冲击得彻底。说到底,她原本是有一丝侥幸和不甘,认为即便她得不到温旭尧,那温宁也不能,可现在,就真真切切只剩震惊了。
连城闭了闭:“容嘉就这么喜摄政王?”
而她的沉默看在连城里,只当是默认。
然而其后不久,她就觉到有一个又的东西抵上了她从未有人碰过的私。
不知是因为那碗鹿血,还是早先服的母蛊作祟,这会儿连城只觉得浑燥,急于纾解。
皇家的,但凡在位帝王有足够的手腕,能拿得住群臣,这天又有谁敢议论天家的家事?何况这永安帝、建元帝,乃至如今的小皇帝和摄政王,可是各个都正常的很。有了先例在,她以为温旭尧还能没法得到温宁?
心底的那弦,啪嗒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