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站在对面,这会儿定能看见这副淫靡至极却又异常艳的画面。
姜钰照令将宇文清送到驿馆外便想离开,不想车里却传来声音:“本不胜酒力,正晕昏聩,将军这就离开,本若是了差错可如何是好?”
似乎也不是。
温宁的意识愈发模糊。烈的愉叫她弓起了,忍不住靠上他的肩膀,泪迷蒙。可他低哑的息就在耳边,当他再低来咬住她的乳时,温宁抬手抱住了他的脖。
城中驿馆。
那会是为什么?她有不敢想。
可两人丝毫未觉。
媚的呻溢,沉浸在望里的温宁却不自知。她背对着温旭尧靠坐在他怀里,被他握着两边膝盖双大开,裙堆落在几步之外,单薄的衬裙则早被掀到腰间,清冷的月光,不停于她间的巨清晰可见。
温旭尧正吃着温宁一边的乳,面扫过去,大白皙的乳肉中,牙齿轻轻细细地咬她的乳尖,而另一边,乳浪摇,醉人,于是底的肉棒越越狠,将那朵致的小花都到红。可他依然不想放过她,去,将的两片花都翻。
狰狞悍然的肉棒将她可怜的花撑开到极致,似乎随时都会崩裂。可当肉棒离,小里那些靡艳的媚肉却又会不舍挽留,以至于都被带到了花之外,也将幽径里的蜜带了。
自打有了这层关系,他从来都是在她,更没有让她服药避,若是单纯的报复或享受刺激,他不会冒这个风险。
夜风微拂,这凉亭地僻静却并无遮挡,温宁的呻越来越,直至某个瞬间乍然叫声。
温宁微眯着眸仰靠在温旭尧肩,眉梢角都是湿的媚。她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大抵是想让他更方便地吃着她的乳,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给自己寻一支撑,因为她小的此刻正被那凶悍的肉棒给得不住颠簸。
温旭尧好纵么?显然不会。年轻的女他更是不缺。
小太小,被蜜湿裹得莹亮的肉棒才堪堪去,余的便都堆积在了。一次次的,来回的捣,堆积的蜜越来越多,将彼此的发都打湿,滴滴嗒嗒落在了地面,更有甚者因为这太过激烈的而被捣成了细密白沫,沾在两人的发上,淫靡不堪。
她合拢,沉寂至今的肉棒随后代替了手指,开始新一轮的。
“不过,每一次见你,我的确都想将你摁在个七遍八遍。”他咬着她的耳朵。
那就是她这侄女的份了?因为她是父皇的女儿,所以他才会这么对她?
肉棒于中,白浊便在动时了来。温宁大息,温旭尧便在此时抬,握住她松松垮垮的发髻,探她中,深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