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这不为了朋友才去的吗。”
陆与辞当时也料到了这个可能:“所以我去了以后只把其他人领走,那女的继续扣人家那。”
“哦……”陆与修明白过来,“然后她贼心不死?”
“哟哟哟哟,还绅士呢。”陆与修被这矫的用词恶心到,夸张地挤眉,“我只看到面前坐着一个经百战的老氓。”
这个停顿,和之前陆与修中的“小傻”如一辙。要不是这房的隔音效果的确不错,他都怀疑他哥是不是听见屋里的对话,故意这么嘲讽他。
“怎么可能,她还没就被拦来了。”陆与辞的语气里还有些不以为意,“是这厮后来又稀里糊涂和酒吧里一姑娘闹起来,那姑娘是没什么,可我最近生意上一合作伙伴的儿正追人家呢,瞅着这不是个表现的机会吗,一气把这‘圣诞节’和我那帮哥们儿全给扣了,不给个说法不让放人。”
“,你也真够狠心的。”陆与修忍不住为他竖起大拇指,却又接着故意拿他开涮,“但我觉着吧,苍蝇不叮无的,你之前肯定是了啥让人家误会,才会闹这么一。”
客厅里安静来。
这关系弯弯绕绕,剧跌宕起伏,陆与修仍旧顺了个清楚,只叹:“你这些哥们儿也够倒霉啊,摊上这么个……低段位。最近学的新词儿,是这么个用法吧!”
这种人陆与修只在电视剧里听说过,没想到自己哥哥还真摊上一个。他忍不住笑来,追问:“然后你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救命?”
“我……”陆与修一气梗在咙,“我‘童’你……你妹啊!”
陆与辞这会已经脱了外衣被里躺,闭起。
只有明月才有那个心跟他翻来覆去地揪着个词不停反驳,陆与辞可没这功夫。
“差不多吧,她跟我平时一起玩车的哥们儿有来往,圣诞节那天他们去喝酒,醉了就闹着非要打我电话。我当时不正跟明月吃饭呢,被吵得不行把她拉黑,结果她又拿我那些哥们儿的手机轮打,见我不搭茬,就闹着要河。”
被他这么说,陆与辞抬眉:“是啊,哪像你。白成一张纸的――童、、鸡。”
“可你这么救人,她不会又觉着你对她其实余未了,只是故作矜持吧?”
“我困了,请‘童’先生回到自己房间就寝。”
“如果行为绅士就叫给人遐想的空间的话,那我认怂。”
他想说的其实是“你妈啊”,但他妈就是自己妈,自己的母亲不能随便问候,只得转说个不存在的人。
几个小时之前才给自己穿上的人设这会就被亲哥毫不留地撕开,陆与修觉得很没面:“别,别胡说啊,说谁童鸡呢!”
那么回事。”陆与辞单手搭在沙发后背上,整个人慵懒地后仰,“之前参加个不重要的慈善晚宴,她是我临时找的女伴儿,结果这厮就以为我对她有想法,三天两跟我面前凑,我本来还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