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同尘走后没多久,就又是一年节。
虽然被陆与修吐槽说是小学生平。
“别理她。”陈淮表都吝于给妹妹一个,帮明月缠上创可贴。
听见她声,坐得最近的陈淮把手里的牌一扔,转过来查看。
明月举着指,脸贴桌上,扑闪着双睛:“你又帮我止血又牺牲一局扑克牌,我简直太动了,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呀。”
“不说就不说。”陈槐个鬼脸坐回位置,也知就那么短的时间估计是没办到正事。
“想多了,什么都没有!”明月两手捂住脸,往远挪挪位置,躲过她那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陈淮把她剪坏的那些红纸连着创可贴包装全扔垃圾桶,推镜。
“破伤风也太夸张了吧,就被剪一而已。”明月摆手,“而且剪也没生锈啊,这本不算伤。”
过来,他车帮他们放后备箱,然后坐驾驶座。
“哎呀!”她忽然喊一声,刚才没注意,剪不慎戳到手。
上次在电视里看纪录片讲述这些民间手艺人,他们剪来的窗花简直绝,明月来了兴致,网上搜几个简易教程跟着剪,虽不成电视里那样,但也勉能看嘛。
打起牌来这几个男生真是六亲不认,急了连队友都不放过,他们同花顺加炸弹不要钱似的往丢,陈槐手里那副牌从拿起来到现在就没怎么变,全程只会:“要不起。”
晋阳和陆与辞要在这几天扮演孝的角,临近中午,明月他们还没起床,就被力旺盛的长辈拽去陪同逛街,其实就是当个苦力。
连明月都看不去。
以前还觉得那些手工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桥段要么是剧需要,要么就是受伤的人脑不够使,现在她光荣负伤,忽然觉得其实手工还真是有难度。
被剪到的地方是左手指第二个指节中间,还好只是划,血的不多,看见里面渗来红,陈淮立低嘴里走,让其他人拿酒棉过来。
后座的陈槐看见明月脸颊明显的红,凑过来在她耳边悄悄问:“刚刚你们俩……嗯?”
她说得洒脱,作为陈淮的对家,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的陈槐说:“你是没事,刚我哥手里就剩几张牌,瞅着快赢了,现在全扔底牌堆里,找都找不着,这局算是黄了。”
然而放过一阵寒假,总是呆在家里,被嫌弃指数已经急剧几乎近陆与修的其他几个人,依旧选择没脸没地聚在一起打扑克。由于人数多一个,明月没有选择加战局,而是在一旁围观,偶尔自己的事。
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地对她说:“那你肉偿吧。”
“要不要打破伤风?”他甚至这么问。
谁能想到傻不愣登的陆与修竟然是累积获胜次数最多的那个呢,他们把这一切归结于他常年游手好闲,熟能生巧。
这边打得火朝天,明月在旁边拿几张红纸,开始学着剪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