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倒是换了芯zi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gan1了这么件让人拍手称快的好事。
过了好一会,我还是伸手把那灯拿了chu来,放在两手中间,试探xing的用了dian力合拢,听见里面竹条灯骨承受力dao时的吱嘎声,缓缓加力,直到整个灯在我手中被合成一块用人pi裹着一堆断灯骨后,递给了shen后的家明。
“雄哥?”他似乎有些惊讶。毕竟当时还亲自费工夫把这两人分得彻彻底底,甚至还惩罚了他们未来的生生世世,这么轻松的毁了象征着惩罚的筹码似乎太奇怪。
“还记得在哪儿埋的唐辉吗?”我低xiatou,缓缓扣着袖kou。
“记得,雄哥。”
“把他的骨tou起chu来,跟着这东西一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还有,那串铜钱带着里面的土装到这个锦nang里带回来。”我转shen递给他个加了符咒的锦nang,在他快要碰到的时候往回拿了拿,“装的时候小心些,那东西要人命。”
家明似乎有些惊讶似的,恭敬着接过,转shen走了。
手掌中接chu2风gan1人pi的hua腻gan仍旧没消除,我两手相互摩ca了一xia,又chouchuxiong前kou袋里的手帕一gengen手指的ca。
nie碎不过是为了消消余恨。
反正也不耽误她的投胎大业,剩一块手指甲那么大的pi她也能投胎。
只是她的尸骨......
对了,她尸骨给扔哪儿去了?
尸骨不完整,投了胎的人也不会完整,总会带dianmao病。
不过我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
最近接了neibu消息,麦理浩似乎有意要重整一xia警察系统,主要是反腐倡廉。
疑惑自然会有,毕竟这种qing况已经持续得太久,让人不禁以为这已经是香港的一bu分,不过如果xia定决心清理也不是不可能,况且我们的陈探长已经有了行动,比如暗自调换几个重要的账本,买通了一个死对tou里面地位不低的给他指认贪腐警察,并承诺这样可以减刑。现在黑白两dao通吃的往往是警察,他想要反的就是这些人。
只是当这些警察全都完dan了,我们这个群ti的黄金时代似乎也就见了ding。
我倒是不怕。毕竟国nei这dian保护费还是小tou,大tou基本上都是向这些警察收的洗钱程序费。澳门的赌场经营的很不错,即使香港清廉了,为了避风touchu去一阵zi不回来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当然对她的来历有疑虑。
她趴在我shen上,脸颊贴着我的xiongkou,yan睛里有着细碎的星光,“我现在本该在bi炉前面看书,zuo了一梦就到这儿了。”
一句听起来像玩笑但又用认真的态度说了chu来。但前几年才从nei陆涌jin一大批躲避政治的人kou又让她的shen份无从查起。
我也不在乎。她就是她。
她会背叛我吗?
不会。
或者说不想相信她会背叛?
不,她不会。她没理由,不是吗?
现在很多事都不用亲自动手,名声在某些方面看来还是有些用chu1。但每次外chu的时候,我总会派人暗地跟着她,怕她丢了或者有危险,而每次回来她就已经窝在沙发里看书了,或者在一张纸上认真的写写画画,仿佛从没chu去过。那些纸堆成一小叠放在我办公桌那个最不起yan的小角落。偶尔翻看,发现上面都是些无甚联系的短句,有时候是被圈起来的两三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