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也用爪挠了挠脑袋,原本是好看的一两女
舍只是画了一幅画,然后让白得得现引了天权走去,整个过程并没遇到什么抵抗,也没引起什么注意,一切都解决得很轻松。
白得得抱着画卷,甜滋滋地:“我还以为你真的就看着我叫人欺负了呢。”她从凤首山山的时候可是很狼狈的,不过如今想起来,好像得罪过自己的人,容舍都没怎么放过,只除了兰有雪。
白得得不是没用过同样的法对付天权,但是她画的画,天权能撕裂,可容舍画的画,天权却被固定在了画面上。
白得得此刻也在看着容舍,她咬了咬拇指的指甲盖,“容舍,我怎么觉得凤首山难不倒你,你前面就是故意不帮我救我爷爷呢?”
容舍的动作顿了顿,转:“你这样凡事都依赖人的,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得得。”白元一伸手轻轻抚摸着白得得的后脑勺,他的元神锁链已经挣开,可见夜有盐成功了。
容舍有些疼地用拇指的指甲盖刮了刮自己的额角。
白得得现在手里正拿着那幅卷轴,画面上天权是动态的,正在四寻找路。
救杜北生后,他一直没开说话,就默默地跟在白得得侧。
杜北生没受什么罪,练云裳还不至于跟白得得的小徒弟过不去,那就太掉辈分了。
但是鉴于兰有雪上辈是依兰那么悲剧的分上,白得得觉得自己可以大度些。
漪澜院,一绯袍的白元一边站着夜有盐,对面立着红衣似火的练云裳,一男二女,都没声,气氛沉重得好似天雷激将劈之前的阴晦。
白得得眨巴眨巴睛,忽然就想起了无边地狱,她甚至都不知自己现在是真走来了,还是假走来了呢。“这个是不是太狠了?”
容舍:“因为这是画中画,一共九重,他自己在里面已经迷失了,以为来了,结果却未必。”
跟着来的容舍恰好看见白得得是怎么挤开她自己的亲夜有盐的,又是怎么跟个小人似地扑白元一怀里的。
白得得咬牙,“你还真是随时都不忘训练我呢,可是这是我爷爷诶,你居然……”
容舍:“他对你手那么重,如果轻易要了他的命,你怎么气?这幅画送你吧,看着也能解气。”
容舍看了杜北生,传音:“想帮得得也不是这样帮的,她容易冲动,若你真是为她好,以后就多束着她一儿。并不是什么都听她的就是为她好。”
白得得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因为看见练云裳突然从前院回到了后院,直奔新郎官的住去,显然是那边发生事了。
杜北生诧异地抬看向容舍,不明白他为何跟自己说这些话,是站在胜利者的角度来说的么?
“没理啊,为什么你画的画他走不来啊?”白得得。
“爷爷!”白得得抱住白元一的腰就开始哭。
看到白元一的那一刹那,白得得就扑了过去,她爷爷还记不记得她呢,她只要看见白元一,就已经忍不住泪满面了。
“我爷爷挣脱枷锁了?”白得得也顾不得和容舍闹别扭了,就开始跑。
白得得却没那么细腻,她不不顾地冲漪澜院,留着容舍和杜北生替她收拾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