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是容舍的“七六酒”,而是白得得自己捣鼓来的“透心凉”。酒如其名,从火辣辣地胃里,却将心给浇了个透心凉,这样矛盾的对比,很叫人上瘾。
白圣一和唐空更是继续闭关来增加修为,在盘古大阵里,他们耗费了太多时光。
“你不怪他吗?”杜北生明白白得得极了容舍,所以觉得她也许会得连怪他都舍不得。
但是一个人的心都没有了,还能怎么激烈呢?
“为什么……”杜北生显然有些不理解白得得居然“嗟来之”的举措,这可不像傲的白得得会的事。
但是她的自尊没到那么极端的地步,疗伤药嘛自然要吃,毕竟曾经站在了合之巅,如今骤然落到神桥境,还是会觉得不习惯的。修为要努力恢复才好。
杜北生了,但是白得得可以不介意,他却不能不。
如此一来整个星辰梭上,还在活动的就只有台上观想星辰的白得得了,当然还有她旁边那只蹭酒喝的傻鸟。
白得得有些烦躁地不知该如何跟杜北生解释,因为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
怪,怎么能不怪?但白得得心里还有个更大的疑问。以容舍的手段和能力,即使不假装与她好一场,也能得她尽快修炼,为何却要大费周章地赠予她一场空喜呢?
白得得摸了摸自己的巴,容舍这举措还真像是拿银打发女人的派。
傻鸟是喝人的嘴,过了半晌,才朝白得得弱弱地:“那个,其实我只跟了容舍一万来年,我连如一都不知,更别说那个人了。”
所以星辰梭上,杜北生大分的时间都在闭关。
白得得忙地拒绝,她的如意珠里,不知何时被容舍了无数的宝,随随便便拿一样来,也可惊世骇俗,至于疗伤的圣品更是应有尽有,估计整个星河里就她这儿药品最全了。
她也以为自己应该去河自杀什么的,总之应该激烈儿,而绝不该像现在这般,冷静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师傅,不要难过,我一定会为你复仇的。”
白得得偏了偏,这才想起还有如一这么个人来。
这个问题本来该当面问容舍的,但是白得得嘛,太好面了,当时那种况,再跟容舍多说一句话,她都想自己耳光,所以自然不会问,这也就成了悬案。
白得得低想了想,然后看着杜北生的睛:“北生,这是我和容舍两个人的事,如果要复仇的话,我会有自己的办法,你不要替我担忧了。我现在年华正好,还貌如花,一家人也团聚了,正是最好享受的时候,不想被复仇什么的给拖累了,你明白吗?”
有时候真的很奇怪,若是你一个人受苦受难,你大概会不过去,但是当你发现,你不是唯一一个受苦受难的时候,就会舒服很多。
白得得的话很少,杜北生也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他所唯一能为她的就是将来一定要打败容舍,让他跪在白得得的面前忏悔。
“那师傅你的伤……”杜北生想将自己的灵力灌给白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