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柴泽的手臂横穿他的后背去拉扯黄小善的衣摆,黄小善也偷偷背过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背。
“既然这样,那二位请我吃顿午饭吧,怎么说我也救过黄小一命……”
“哼,外面大好的花花世界,你何止受不了我一个人的诱惑。”朝公紧手心的柔荑,好像不紧一些她随时就会跟外面的男人私奔一样,明知不可能,他也遏制不了自己因现未知的男人而产生的危机。
柴泽装傻,180的大个,偏要直地站在、或者说是赖在他们桌前,俯看无视他的黄小善的后脑勺,心想以前他现在朝逆面前她还能像只护小鸡的母鸡那样冲他咯咯叫,现在脆装鸵鸟当他是透明人了,他最讨厌被她当透明人了。
“我们不赏脸!”黄小善狠狠说。
“我楼,大堂经理跟我说朝公来了。我心想许久没有看见你,就扮作咖啡厅侍者给你们送来饮品,见笑了。”
借翻阅菜单掩饰脸上的不自然,在这间破酒店里聊偷的话题简直等于让她现说法,然而她自我掩饰的同时也就忽略了对面男人异样的神,这真是一场兵与贼之间的较量啊。
他英俊文雅,坐在哪里都很赏心悦目,惹得黄小善手馋馋。当男人对她眨放电时,她没什么定力的就被勾引过去了,坐到他边依偎在他手臂上,还抓了男人一只小手到桌抚摸。
“你这个午饭。”黄小善作势要站起来和他比瞪,朝公住她的肩,她才不不愿地坐回去。
枕在男人手臂上的黄小善听见这熟悉愉悦的男音,虎躯一震,朝公也没想到刚来没几分钟就将人的“敌”招来了,小两一起抬眸看向亲自跑给客人送饮品的酒店老板。
跪在床上朝她摇屁的时候,也没见他态度这么好过。
居然敢光天化日之无视朝公的存在,你们俩以死谢罪吧。
黄小善猛一抬,瞪他瞪得珠凸起,“是很可笑,客人要喝饮料了,你还不走?”
朝公以为她在紧张自己,将手放到她的手上,自自然然说:“有劳柴先生为我们送果汁了,我们坐坐就要回家吃午饭了。”话里的第二层意思是你送完了就请离开吧。
朝公故意推推手臂上的脑袋,“谁让你坐过来的,人家都在看我们呢,坐回去。”
存在纠葛的三人一瞬间都沉默了,黄小善只敢看柴泽一就连忙将睛缩回来,抱紧朝公的手臂。
“的确,柴先生救过小善的命,这顿饭是应该我们请,这就走吧。”朝公的语气有些无奈,他料到迟早会因为柴泽对这人的救命之恩而受他牵制。
她随便翻了翻后合上菜单,“阿逆,快吃午饭了,我们别吃甜品了,杯果汁一起喝吧。”
“没关系,我以前就说过我‘喜’黄小的活泼可和快人快语。”这会儿要是两人单独相,她敢又瞪他又对他大呼小叫,早被他扒光打屁了,“刚才朝公提到吃午饭,不知二位肯不肯赏脸让我中午请二位一顿?”
说曹曹到,“这是您的果汁。”
朝公稍显迟疑,虽然不愿意也还是牵起黄小善,三人并肩齐行,他走在中间,将两个“敌”隔开。
唉,不装鸵鸟你叫黄小善要装什么?关系走到今天这步,她再也不对你恶语相加的事,只能装死了。
柴泽跟朝公说话一直以来都要比跟黄小善说话柔和许多,温柔得叫她听了都牙酸,而且还喜装模作样,端着一副谦谦君的德,很难想象他跟黄小善耍嘴气她的时候是何等的得理不饶人,何等的咄咄人。
“小善,别乱说话。”每次黄小善说话没教养的时候,朝公总会先于别人训斥她,这样别人就不好再说她什么了。
柴泽两发光,连声说:“好好好,那这顿饭你们请,地方我来定吧,这边请。”他侧过,伸手摆请的手势。
“嗯,听老爷的。”朝公温顺地说。
黄小善闪电般亲一他的面颊,“我们家阿逆太惹人馋了,我受不了诱惑自己黏上来的,这么说心肝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