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笼罩在他们大的阴影里,交代伤的时候连气都不敢换,一气说:“两个伤患没有生命危险,男方伤势较女方轻,主要是脑震外加前额被玻璃碎片割伤导致失血过多;女方也有脑震且后背多被玻璃碎片割伤,两车碰撞时产生的震让她腹脏有轻微的损伤,其他的要等他们醒过来再检查。”
四爷猛地甩过瞪他,咬牙切齿说:“怎么不关他的事!这个基佬喜朝逆,一直看黄鳝不顺,一定是他从中作梗,不然朝逆那样一个人怎么会超速行驶,而且还是载着黄鳝的况。”
“臭基佬,你敢害我心的女人,还敢现在这里。”
近横跟去医生那里再详细听他描述两人的伤,好提前准备治疗他们的事宜,其余三男陆续走急诊室。
天气不好,驾驶员不敢冒然提飞行速度,要不是Gerry斗胆揽着苏拉,驾驶员差就被他踢去自己来开了。
两个医生这才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柴泽坐到长椅上,当场为他救治脸上的伤,几个护士围在旁边帮衬医生。
院方已经从交警得知今晚来他们医院急诊的都是些什么大神,他们这家小医院可怠慢不起。
一对车祸的苦命鸳鸯还在急诊室中手术,柴泽也在门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期间有护士过来请他过去治疗脸上的淤伤,可他本听不见外界一声响,只木然地凝视急诊室的大门。
柴泽面如死灰,不反抗,飘飘忽忽说:“是我,是我害了他们。”
“你妈的……”四爷抓住他的肩要将他丢去,阮颂制止他说:“让他看吧。”
四爷风风火火踏上医院走廊,远远看见坐在急诊室门前的柴泽!
众男听完医生的汇报愁云惨淡,跟死老婆差不多。
两个男人周围四散站着十来个医生、护士,七嘴八地劝阻伊米不能在医院打人。伊米上凶狠的杀气得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都是光动嘴,没人敢上前动手将两人拉开。
阮颂和近横的脚程没有职业杀手快,等柴泽被四爷在墙上揍得只剩半条命的时候他们才一前一后急匆匆赶到。
急诊室的门说开就开了,长椅上的柴泽骤然起,和三男一起围向走来的医生。
近横上前勾住伊米一条抬起正要落的胳膊反剪到他后,费劲地分开他和柴泽。
“我要看他们。”柴泽也丝毫不退让,直接绕过四爷。
柴泽从墙上到地上,像一滩烂肉。
虽然是朝逆雨天超速逆向行驶酿的车祸,但他认定罪魁祸首是自己,两个心的人在里面手术,他与其坐着备受煎熬,不如让伊米揍他,让他也跟着他们一起难受。
“反正在事没清楚前,你不要乱来徒生事端,等他们手术完听听医生怎么说。”近横有条有理地警告四爷。
“你闭嘴,别大声喧哗惊扰里面给他们手术的医生!”近横吃力地压制年纪轻轻、力气却奇大的四爷。
四爷听话地逐渐冷静来,近横谨慎地放开他,随后为柴泽说了句公话,“你没听见小忠说的话吗?他说交警告诉他是朝逆超速逆向行驶才造成车祸,不关柴先生的事。”
他杀意狂飙,旋风般扑向柴泽,还没看见他是怎么手的,柴泽人就被他卡着脖从长椅上提起来在墙上。
四爷转堵住柴泽的去路,“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你放开我,我要揍死这个臭基佬!”四爷绪激动,剧烈扭动,要挣脱近横的束缚。
柴泽一心求,四爷也没辜负他的期望,铺天盖地的拳只往他脸上招呼,一张俊脸很快被修理得惨不忍睹。
句话交代了发生的事,气得苏拉在飞机中将手机摔个稀巴烂,冲去飞机驾驶舱,命令驾驶员尽快飞抵香港。
“哼。”四爷甩开阮颂的手,推开柴泽第一个走到病床前见到昏迷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