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奇怪第四比他凶多了,怎么不抢了他第二的位置?原来这个第二是要在遇到动真格的事时才看得他的威力。
都是她的男人,对她有占有很正常,连他自己也有,但凡事得太过就不合适了。
闹哄哄地收场,也不知还睡不睡得着,被她打的这巴掌他记住了,改天定要找个黄吉日回来。
看,让她累得都晕倒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厌的死基佬,我们全家人睡得好好的,跑来大吵大闹害得黄鳝晕倒,真想一枪打得你脑袋开花。”
几息之后,黄小善迟缓地睁开,眨了眨,看见苏拉和朝公,不由分说弹起来一人了一巴掌,力也就比抚摸重,打完她自己反倒因骤然起而晕眩地跌回到沙发上,着气骂他们:“两个混球,只会欺负人!我都说跟他已经谈好了,他是太伤心才喝醉跑过来找我,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不兴大可以把人轰去,为什么打人,凭什么打人!”
近横于心不忍,过去抬起柴泽一条胳膊将人架起来,说:“我给他看伤,你来帮我。”
朝公骤然起,冲她低吼:“这么紧张他,这也叫谈好了?你真可笑,相信你的我更可笑!”抛这句话,他转离开。
近横不敢苟同第四的话,通过黄朝柴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三角恋,他更加深地了解了待在黄小善边最久的这些男人,也了解了他们对黄小善深沉的占有。
“好!”黄小善浑都有劲儿了,着鼻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
黄小善指甲揪着沙发,明知应该去追他,但当务之急是救治倒在地上的柴泽。
好好的人变成这样,这都是她害的。
苏拉不与她一般计较,着太阳回房补眠。
黄小善憋着一气支撑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柴泽边,看见他的惨状后倒一气,人晃了晃,差又要晕过去。
黄小善额上的冰巾换过两次后她就有了清醒的迹象,不但难受地拧眉,球还在转动。
近横架着比他比他重的柴泽费劲地行走,黄小善在旁边帮衬,经过苏拉边时她还翻着白哼了他一脸。
“你们不去是吧,好,我自己去!”
“阿泽……”她跪来抱起柴泽的,掀起衣摆拭他脸上变暗的血污,泪在眶中打转。
另外,这群人可真野蛮,连吃饭喝茶都是一派大家风范的朝逆凶狠起来跟苏拉相比也不遑多让,难怪家里苏拉第一他第二。
“你们赶紧把阿泽带去客房啊!”
她骂完着急要看柴泽的伤势,但故意蹲在她面前的朝公挡住她所有的视线,任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她也不推了,有气无力地喝令他:“走开,我要看阿泽被你们打死了没有!”
大家都松了脸,近横轻轻拍打她的肩试着唤醒她。
苏拉没动,他的小弟们便也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