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她的的四爷以门大开的羞耻姿势迎向她,他挣了挣手脚,还真绑得结实的,估计是知他的本事,怕随便绑绑会被他一挣就挣开了。
“啊,黄鳝,不要……”四爷腰让隆起撞击她的肉,“嗯,嗯……不要,你不要动……嗯……不要我……”隆起持续撞击肉,恨不得撞她的里。
黄小善回看一桌上的人偶,“嗯”了声,将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上。
四爷眯着睛,动地呻:“啊……、死了,黄鳝……”他被得浑舒畅,仿佛每个孔都透着意。
但四爷是谁呀,几绳能耐他何?就此跟黄小善玩开了。
倒打一耙、为博取人怜惜而胡编乱造的发小。
“试试就试试。”
“你这次想的是什么造型呀,用人偶现得来吗?”
“啊,黄鳝不要剪!”四爷这次倒不像在擒故纵,倒像是真心不希望被她剪了里面的东西。
“好嘞,你等等。”黄小善起来,兴匆匆去搬了张椅,让男人坐到椅上,“小鸡巴,把两条抬搁在扶手上,张开,对,就是这样……”她找来绳把四爷大张的和椅扶手绑在一起,又将他的双手反绑到椅背后面。检查一遍绳绑得足够结实后她到被五花大绑的四爷面前,拍拍双手,得意地仰天长笑:“哈哈哈,这看你还怎么反抗本座。”
“啊,别看!”
幸亏这对阴损的夫妻见好就收,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没多久就把老东家抛诸脑后了,可怜的“上帝右手”组织只是他们苟合前调动绪的佐料。
黄小善很快回来,在两边各来了一剪刀,再着变成破布的快速一,四爷彻底变成初生的婴儿了。
蜜意时四爷透过涟漪的眸光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已经摆好位的木人偶,他心弦萌动,腻声问:“黄鳝,你又在用人偶摆画画的造型了……”
“就是就是!”四爷满脸同仇敌忾地附和。
嗯?小鸡巴话中有话。
四爷靠在沙发背上,黄小善张跨在他的大上弯腰他的。
“唔……”四爷不堪她的抚摸。
黄小善不光看,她还伸手去摸跟着主人一起离家走大半月的鸡巴。
黄小善是个明白人,况且这条鸡巴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特别假,不过她要想把人吃嘴里,就只能顺着他,跟他一个鼻孔气,于是痛斥说:“什么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开战斗机去炸了他们的破城堡给小鸡巴气。我们小鸡巴肯住他们的破房是看得起他们,不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敢轰你走,肯定是因为没钱途才只能住几百年龄的破城堡。”
黄小善脱光衣服,坐在男人的一团隆起上,颠了颠,扭腰让压在隆起上的肉前后蹂躏隆起,她则边男人的边抚的茱。
“哼,就不松。”五指袭向男人暴在空气中无藏的隆起,轻抚、抠,因刚才的调,底早已被的打湿,隐约印里面肉的形状,“不让我脱是吧,跟我玩纯是吧,我这就去找把剪刀直接把它剪了。”
四爷面颊晕红,想到自己要变成人偶任她摆布,有些兴奋,又因为大半月没和她坦诚相见,还有些羞涩。
他一个小老外,连“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古诗都会,怎么就是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呢。
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笑看他:“小鸡巴想试试?”
“黄鳝,我被你绑疼了,给我松松。”他羞耻的模样,看向黄小善的双别提多可怜了,其中还掺杂着兴奋。
“小鸡巴!”黄小善暴喝:“你的呢,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