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实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哪里都别想去!”
后面的容无非就是一个大爷和一个孙之前的对话,不写也罢。
“你凶我什么!”四爷委屈巴巴的,泪在眶中打转。
杀手到了他这种等级,如果中个弹还要住院,传去岂不是要被上的同行耻笑。
柴泽了然地:“不愧是职业杀手,打铁还需自啊。”又好奇多问了一句:“那如果手术中间他醒了会怎么样?”
近横的话被换好衣服从里间来的黄小善截断,见她板着小脸怒瞪老幺。
四爷抓住他话中的小辫,“我没死以后还要占着第四的位置压你一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近横一本正经说:“会疼死。”
听见他关心的语气,四爷脸稍霁,手放在腹中弹的位置上,“中了两颗弹还有大大小小的弹,你说伤得重不重。”上无一不痛,尤其是肩膀和小腹。
近横看不过去,跟柴泽解释说:“他的抗药,麻醉药打去很快就会失效。”
论才柴泽岂会输给四爷,不过今天伤者为大,不跟他斗嘴也罢,何况他现在是黄家的大功臣,那两颗弹就是他穿在上的隐形黄褂,他有十张嘴怕也“斗”不赢他。
嘿,没想到老幺真醒来后众夫预设的卑微场面一个都没现,她甚至将老幺提的任要求全驳回去,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
黄小善反省了自己的态度,坐到病床上贴地哄他:“你乖乖的,医院这里什么都方便,等你枪伤再稳定后我们就回家休养。”
其实众夫都意外的,他们以为为人挡弹的老幺醒来后黄小善会像狗一样吐着冲他一个劲儿的摇尾巴,会心肝宝贝似的对他千依百顺,会把他摆在台上供着。
“啊,都中两颗弹了你还不死!”柴泽讶然,重新审视起四爷一的绷带,他今天算是亲见到祸害遗千年本尊了。
米双臂、肩膀、腹都裹满绷带,平日张扬跋扈的漂亮脸染上不少疲惫的病态,双眸中的蓝光也暗淡了许多,可见他昨晚有多尽心保护小黄。
“你最好……”
“噗~”柴泽被近横的反差萌逗笑。
都差成死鸡巴了,还在乎那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面。
柴泽脆转移话题,自己给自己台阶,好奇地问:“你才手术完,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四爷翻个白,懒得跟无知的人类解释杀手异于常人的。
四爷刮了憋笑的柴泽:“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又命令近横:“你去跟黄鳝说我可以回家养伤。”由他自己来说怎么哀求黄鳝她都不肯,让这个当医生的去说黄鳝的态度也许会化。
不禁动容地问:“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