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嘘,别叫别叫!”她尴尬地对注意到他们的小忠解释:“没事没事,你家公念经呢,可能和尚附了。”
近横:“我的研究最近到了一个重要阶段走不开。”
“因为展风是北京人?因为你怕站在他的故土上?还是因为你对他念念不忘?”
黄小善心疼他因伤被困在家里,摆着耳垂上的耳钉发誓死都不摘,照一次镜就想她的心肝肉一次。
厮守的时候嫌他闹,分开的时候又突然觉得怅然若失,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其他四只。
她翻个,脸朝里,“少来,你知我为什么不兴。”
临行当天,四爷要求黄小善把他们的定信黑金耳钉上,还说一刻都不许摘来,他在香港随时会打视频电话查岗。
黄小善拧他一把,暗暗说:“什么夫人,在小忠面前别乱叫,省得传到你妈耳朵里误会我还没门就想篡位!”
车驶上公路就看不见老幺了,黄小善从后车窗转,懒散地在车座上,郁郁寡。
黄小善被男人推倒在车座上行不德之事,苦了前座开车的单汉。
拉拉稍早跟她说在宅还没改装完成之前就跟阿逆多在北京玩玩,说北京比家里安全,她觉得天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边。
“呵呵呵,小鸡巴要是知你亵渎他的耳钉,非跟你急不可!”
“那趁他不在,我多亵渎几。”
阮颂:“听说北京空气不好,我这,唉,就不去了。”
朝公搂过黄小善的肩,风得意说:“你继续骂,骂足三天三夜。我呢,要和小善去北京雾霾了,好烦哦。”
“叵测叵测我最叵测,还请夫人赏我个正。”
这是没骂够他特地发短信来再战?且看他能骂个什么花样来。
朝公将她推倒在大上,她的鼻尖,“我拆散你们小两惹你不兴了?”
小忠低笑,黄小善涨红了老脸。
两人站在大宅门的台阶上腻腻歪歪、大吐特吐如何如何舍不得对方,四爷骂朝公如何如何小心,直到搬完行李的朝公走过来了也还在碎碎骂。
“对呀,我不要,他给我的。”小样,你怎么不说这耳钉是四爷付给你的嫖资。
朝公靠近她的耳垂,一卷,耳钉连同耳垂一并卷中。
朝公往后车厢装行李,因伤不能去的四爷冲他猛翻白,骂他小气、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吃独云云。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朝公猝不及防地淘气。
柴泽:“我又没放暑假,还要理那么大的酒店呢。”
车起程上路,黄小善趴在后窗上摸着耳钉看离她远去的老幺。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明朗了许多,开始跟朝公油嘴。
朝公手机来短信,一看发件人,哟嗬,黄家四爷!
四爷气歪了鼻,黄小善捶了淘气的男人,与他边走边回叮嘱老幺好好养伤,不许趁她不在又到乱跑。
只有四爷嚷嚷说:“我去我去,黄鳝,带我去嘛。”直接被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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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你还非得拉我来,居心叵测!”
黄小善拍拍他的小嘴,让他别瞎说,人要阳光。
等看完四爷发来的短信,朝公摸上黄小善耳钉的耳垂,问:“这是你和老四的定信?”耳钉纯正的黑衬得她的耳垂更加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