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聊电影?你有看去吗?你执意要带我来北京就是为了和风重逢?”黄小善以三个疑问句开场,拉开和朝公摊牌的序幕。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把展风当成我怂恿几句他就会乖乖听话的三岁小孩吗!他找上我的时候已经决定离职了,说他们警刁难他不肯轻易放他走,问我能不能帮他脱离警。既然他对你余未了,而我又很想他回来,能帮我当然帮他!我在那个家里每天要面对一群千奇百怪的人,忍受你的多,后来又来一个喜我喜你的双恋,我很烦,我快不能呼了!”
“你很烦,你不能呼,你可以走啊!”
朝公看了都是合他味的,心里轻松不少,他原本担心自己擅自安排她和展风见面她会气恼自己,这放心了,便吃着宵夜和她聊今晚电影的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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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刑警了,不然你以为他是休假回北京见你吗,他是回北京定居的。”
朝公挂断电话走过去坐,一派轻松地问比他先开吃的女人哪些宵夜好吃,黄小善挑了几碟放到他面前。
朝公见她神凝重,放筷说:“是,我还想你接他回香港。”
黄小善一拍桌面,手心震得发麻:“你为什么老是想掺合我和他的事!你怂恿我去法国见他,我去了,最后以分手告终。我从法国回来把见面的结果告诉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尊重我的决定,说他跟我们家没有缘分,分了就分了。想不到你一直没死心,上次让我去法国,没成功撮合我们,这次你就让他回国来见我,死都要拉着他跟我绑在一起,或者跟你绑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黄小善脸一沉,有不祥的预。
“我之前有没有怪过你已经不重要了,我和展风分手就是分手了,我也在试着慢慢淡忘他。之前因为我,他被上级革职调查,现在况才刚有好转你就叫他回来。我知在我几个男人里面你对风最有好,又因为阿泽的事让你很伤心又不得不接受他,所以比以前更希望风能够回来。但人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毁了他在警界的前途。你也别固执了,跟他好好说,然后劝他回法国工作。”
朝公从她的话和的绪中突然悟一件他之前没有发现的事:“你在怪我或者曾经怪过我,怪我怂恿你去法国才间接导致你和展风的分裂。你觉得要是没有我怂恿你去法国,你就能和他一直藕断丝连去,最起码不用真的闹到一辈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二位喝瓶凉茶消消火吧。
黄小善整个人气得不行,大力拍打桌面:“你怂恿他辞去的工作!你简直走火、不可救药!”
“他回不去法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