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还残留着她为他涂上的药膏,看着屏幕上的影像,他似乎被带回了到了多年前那个荒唐的午后。
“好,这里行方便,环境又安静。”她答,拿起一旁的纱布在他胳膊上裹了一圈
那是华联控制旗艺人的手段之一,但凡有潜力的艺人,正式接戏前都会被被迫拍一些不堪目的照片或视频。
“你动作熟练的,经常理伤?”他又问。
她垂着,先帮他将伤清理消毒,然后拿过一旁的药膏,挤一截在自己掌心中,然后用手指沾着涂抹在了他破的伤之上……
房间一片黑暗,唯一发光源的是电视屏幕,穆承延靠着床半躺在床上看起电影来。
动作着。
她柔而微卷的秀发垂落到他的膝盖上,呼浅浅地拂过他的手臂,空气似乎都粘带上了她的味,温中带几丝冷冽的幽香,让他有些燥。
于是他愣愣看着她走向自己,一褪去了上的衣服,躺倒了他的面前的桌上。
既然是有潜力的女艺人,材和长相自然是没得说的。穆承延虽有这样的准备,见到顾悦微时,他还是有些意外,对方比他想象中更让他惊艳。
屏幕上两紧紧连接的,淫靡而放浪纠缠着,女人脸上的痛苦与迷乱,男人奋力冲刺,仿佛世界末日。
七年来,这并非穆承延第一次回放这影片,但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涨。
是了,他险些忘了她还有个孩。穆承延不再说话,直到顾悦微帮他帮好伤,他才放袖扣好,谢后起告辞。
那时候他还是个没有名气没有背景的小演员,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被迫接手一艳电影,而与他演激清对手戏的女人,是华联新签来的女艺人――顾悦微。
酥酥麻麻的觉从接的肤上传来,穆承延望着顾悦微线条好的颚和光洁白皙的脖颈,呼开始有些灼重。
“这里还住的习惯吗?”他问。
酒的作用使得伤有些疼,顾悦微冰凉而饱满的指腹带着药膏划过其上,仿佛一种清凉的藉。
经过刚才那一闹,因为噩梦带来的烦躁被冲淡了,顾悦微洗了个澡便睡觉。倒是回房了的穆承延,失眠了。
她的饱满莹的唇,明晰翘的鼻,卷翘纤长的睫,光潋滟晴的双眸……她致地好像一副画,每个弧度每线条都是恰到好的绝妙,让他看向她的第一,呼为之一窒。
不过是小面积的肌肤接而已,为什么他的‘兴致’也被她撩了起来。
穆承延迫自己将目光从顾悦微白皙的手上移开。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然
并非借位,这段激戏是实打实地真枪实弹,片中男人是穆承延自己,女人则是顾悦微。
白皙透明的肌肤,甚至可以看到肌肤隐隐透青的脉搏,好似天生裹带了一层雪,洁白纯净,却带着冷光。
他从床最底的某个屉里一张光盘DV机中。
不过就是熟练了一,他怎么就看了端倪,顾悦微脑中浮现起自己小时候给母亲换药的场景,嘴上却随便找了个借:“小孩调,磕磕碰碰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