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来这里,却没有告诉我,那为什么我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很不幸,我跟你就是拿了不一样的号,各自享受宵吧。”她尽量把声音放冷,像他那样不任何绪,但最后,声线还是不稳。
她冷冷地、小幅度勾起嘴角,“我不是你的充气娃娃,想上就上,不想就撇在一边。说真的,我有腻了……”讲到这句她还皱眉,可想而知跟他的给她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宛秋寒声拒绝,“我不要。”
那一瞬间,他到一烈到几乎要化成实质的反,像扑杀来的浪那样,夹杂着占有和疑似的嫉妒,汹涌袭来。
黎昼知,她伤的是她自己,心底反倒隐隐作痛,如果她直接骂他,他或许还能从容应付。
黎哥,这个称谓好亲昵,宛秋都没有机会这么叫他。
女伴怔懵,意识地唤他,“喂,黎哥,你去哪?”
他敛住先前那丝嘲讽笑意,脸微沉,“你要。”
但越这样越反作用,她再没有半动容和心,“黎昼,对你而言,稚的不是更刺激么?我已经被你玩过了,你就喜新鲜的女人,越越好,血还能助你的兴。我看你边这个就是刚来的新手,可能还不满22岁吧,你就跟她上床多好,省的又去祸害别人。”
他突然转过,满脸凌厉,大步折回。
她一气说了好多,字字诛心,刺激、玩过、稚、血……这些字,哪一个不是对他讽刺到极,目惊心。
侍员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男人见她如此“识趣”,立放开说话尺度,“我也喜六九,这样既能试探大小,也能尝尝深浅。”沈清月被逗笑了,嗔一句什么。
沈清月珠一动,上前一步:“黎昼,你这样就不对,一边不想让她怀孕不想负责,可一边又把人框定在自己的范围……”这话有混淆是非的嫌疑。
黎昼没听清,更丝毫不兴趣。
不要。
听到这阵动静,谈笑风生的几人都转过来看他。
可到底,他是黎昼啊!
其实,她并不习惯去刺伤别人,扎的何尝不是自己的心,说来时她难受极了,被狠心来讽刺的,明明也是曾经的自己。就不该跟一个警察发生关系,不该的。
冷峻地开,“对,喜刺激,喜女,怎么?”语毕他侧过,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暗自平抑一绪,然后
黎昼那样盯着她,漆黑幽深的目光想要把她看穿。她受不了将目光挪开,却听到他低沉一笑,跟着反击:“是谁不久前还在我哭着喊‘够了’,你啊,的确是个是心非的女人,需要我‘力行’来教你怎么诚实,对么,”他眯了眯,溢危险气息,“好,我慢慢‘教’你。”
他竟直接把她最后一句的要求忽略掉,转对侍员重复:“给她拿三十七。”
黎昼堪堪停在她面前,死死盯着,一针锋相对的气势。片刻后,他一声令:“给这位小拿三十七。”是他的数字。
但黎昼仍没有理她,目不转睛地凝视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