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是由着她罢了,只要手钳制,她肯定别想动弹,但她在大掌又像仓鼠一样小幅拧动。黎昼恨不得把她锁起来,关笼里,让她发癫!
“我要拿掉!”她说的异常决。
她并不回应,一个劲地哭。
黎昼到太阳突突直,本来胎儿就不稳,有自然产的趋势,她现在一都不注意!
这话说的悬乎,但也没有故玄虚,她能听懂几分,却还是不满意,竟提要求:“带我去见你上级,或者让他们来见我,必须跟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是谁。”
黎昼低声喝斥:“不行。”他吼人的样何止威严,对宛秋来说是可怕,当场怔懵一,然后低,大哭。
她不发脾气时,又乖又黏人,像糯米团似的任由他扁搓圆,但,一旦开始作天作地,那就真是闹的天崩地裂,就像上回她非要去换妻、非要跟他决裂一样,全程激烈对峙,脖上的筋络都突突的。
“那不是假的,是我以前的份。”他极少解释这个,破天荒的一回。
黎昼窒了窒,沉闷,语气也沉了来,“对不起。”
“歉有个屁用,你能代我受罪吗?”
“别哭了宛宛,你需要休息。”他搂着她的腰,试图让她躺去,她却激烈反抗。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一挥手直把她摁倒在床上。
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太狠,立补了句,“其他的我都答应你,除了这个。你才22岁,堕胎会给你的留后遗症。”
是个彻彻尾的大混!”
他默默地看了会儿,叹气。
黎昼听完没吭声,而她一直在抹泪。他定决心,不能被她绕去,态度又起来,“你乖乖的,把这个孩生来,我确保你毫无后顾之忧。质、生活、家庭,包括,我一个都不会少你。”
“如果你想,以后会慢慢清楚。”沉片刻他忽然郑重叫她名字,“宛秋,不知对你比较好,这样没人会监视你。一旦知,你不再是自由的。”
其实,他并未刻意隐瞒什么,只是,很多事没法一气讲清楚,需要她花时间慢慢自行会。总之,宛秋对这个答复这个结果还不够满意,被他转移话题被他安抚时并不合,那手仍往他脸上招呼,这次他避开了,但仍被她兜着脖颈狠狠挠一。
他不愿跟她较劲,同时又想到她肚里还怀着宝宝,便任由她又打又抓又挠,始终不还手也不防御,脸跟脖已经被她刮几血印!但她还没闹够,一边哭一边对他拳打脚踢。
“你知我才22岁,却让我揣上你的种?不是混是什么?”
黎昼听完,反倒懂了。折腾半天,发半天,原来症结都在这。他这几天就在兀自琢磨,自上回领证后,宛秋的绪不涨反低,总是闷闷不乐,也不主动跟他讲话。他还以为是怀孕的反应,也就没有深究,每每总能在她要发作之前安抚去。
但黎昼对着她,仍旧平和。
她迫不及待地质问:“现在呢?就可以瞒着我是吗!我都不知自己跟个什么东西结婚!”她发起脾气来,一改往常的乖巧温顺,十分彪悍,这话说的堪称歹毒。什么东西。上个敢在黎昼面前这么大放厥词的人,后来被他拧断手脚扔到审讯室。
黎昼深深看她一,似乎很想说“别傻了”之类的,但又生生忍住,再度开的语气还是那样深沉,“你不会想见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