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
路及的父亲是刑侦队长,因一个大案跨省逮捕犯人,已经半个月没着家,他临睡前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耳畔不停响起时尔呜咽的声音,甜到不可思议的,一声声的“路及”。
时尔曾无数次的想过那声音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竟是比她想象的要更动听。
他因为汹涌而惊人的快而绷紧了腰腹,修长的脖颈上青筋和结都非常明显,他微微仰着,颌线的弧度画儿一般的好看,有汗顺着脸颊滴来,眉轻微蹙起,那是沉溺在望的表现,最后是那张唇,艳,质,唇中溢来的闷哼声沙哑迷。
镜成为回忆的媒介,不停地闪过那些让他迷茫到无所适从的回忆。
十三岁
路及从没想过她在床上会是这样光景,只是回想起就让他发麻,要不是看她实在受不住了,或许这一整晚他都不会想从那张床上来。
路及想跟他爸爸说,这个叔叔他不怀好意,可到底是太小,张了张嘴,什么都不敢说。
他妈妈在一旁给俩人倒茶,一脸幸福。
路及的爸爸把他领上前去,跟他说这是时尔,问他好不好看。
路及猛地坐起来,床去卫生间里用凉猛地泼脸,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弓着腰,抬起,镜里的他肩膀上还有时尔的抓痕,角的红还未褪,竟然显得有些狼狈。
姚莉枝摸摸他的脸,温柔的说只要你乖乖听话睡觉爸爸就会回来。
路及生日,家里宴客,那个阴魂不散的时叔叔又现了,边站着一个糯糯的女孩儿,杏,翘鼻,柔的发,浑上都散发着幸福至极的优越。
快汹涌而来积累到崩塌,时尔的中最后的画面,是路及时诱人至极的脸。
他周末放假,那男人又现在他家,他爸爸和那男人勾肩搭背,称兄弟,让他喊他时叔叔。
怎么会这样?
路及握紧了拳,看了看他爸爸兴的笑脸,好不容易挤一声“时叔叔好”。
他紧紧的盯着镜里那个自己,对他说,因果报应,父债还,你所的都是对的,不需要有任何愧疚。
他妈妈看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兴的不得了,握着她的手直夸她漂亮。
,药般的激着上的人不停挞伐。
从时尔房间来的时候是凌晨四,偌大的别墅静的可怕,时尔的房门关上时的声音便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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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他妈妈一直拉着时尔的手嘘寒问,把他这个寿星忘在一边,时叔叔站在她们旁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三个活像是一家人。
在床上了那么长时间,路及本以为他回房后会闷大睡,可当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时却清醒的可怕。
十多,他起夜去卫生间,却发现自家的客厅灯火通明,一个陌生的男人现在他家,和他妈妈同坐在沙发上,不知说了什么,他妈妈又哭又笑,十分激动的样,那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的安着。
最后一次的时候,时尔已经浑脱力,却努力的集中神去看路及的脸。
十二岁。
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