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尔挑了眉,半坐在办公桌上,不无得意的说:“再难搞的人也有弱,姜偕的弱就是她弟弟,搞定那个人就搞定了姜偕。”
助理阿瑞见她来了后忙放手里的活,和她说总在她办公室等着。
无力的把额抵在方向盘上,许久,时尔呼声渐渐平和来,电台已经切换了歌儿,沙哑的男声唱着——“把时间倒回去,把记忆还给你,伤会不会治愈。”
不一会儿,整间办公室都被咖啡的香气所弥漫,等装了杯加了糖块儿,熠安也正好打完电话。
熠安讪笑:“...惯得他们,真是...回我非得好好正正家风!”
非得笑到掉再满地找。
时尔和熠安的工作室在福田区新越大厦十七层,名称“十熠纪录片工作室”,分别从俩人名讳中了一个字儿,如今也是刚把规模架起来,还在初期阶段,人不多,但都是俩心筛选的,现正蓬发展,颇前景。
时尔了就推门去了,熠安正在打电话,冲她比了个等我的手势,时尔自顾自的把西装外套挂起来,趁着这段时间自己动手煮咖啡。
等到恢复正常,时尔已经了一的冷汗,甚至手都在控制不住的小幅度抖动。
前的车终于开始移动,时尔了手心的汗,调整呼,重新上路。
时尔一愣,意识的回:“没啊,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脸这么难看?次换我去。”
熠安曾一度担心她这样的状态会让她陷另
俩人正聊着,熠安突然盯着时尔看了半晌,直到把时尔都快盯了,才说:“你脸怎么回事,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在短短一百多天了,由一个天真到怯懦的变成如今的独当一面的“时总”,其间辛苦,可想而知。工作室能有如今规模,大半功劳都是时尔的,她工作起来有种不要命的架势。
就像是半年前的那一次...
时尔笑了笑:“别了,回你家里那俩没得闹,要是搞砸了更糟糕。”
几乎是同时,时尔浑都僵住了,同时又发生了耳鸣的状况,在几秒的耳膜堵般的沉闷后,尖锐的刺响声突然响起。
白嘉宴拿着那张卡哭笑不得,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预备次见面的时候再还给她。
猛地关掉了电台,把车窗打开缓了一会儿,时尔心里那憋闷的觉才略微好些。
“时老板,你厉害啊,嘉成那边儿都让你谈来了,姜偕那边儿可是了名儿的不好搞,刚刚就是她的私助给我打的电话。”熠安接过时尔递过来的咖啡,夸张的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个音乐频,时尔只听了三秒钟,就认得那个声音,那个无数次在她耳边低喃的,叫她为之沉迷,也为此付巨大代价的......声音。
上学的路不堵,回工作室的路倒是堵了,时尔给熠安发了条微信后就打开了车载电台,听着女主播说梅林关大堵后就换了个频。
熠安笑:“真有你的。”
这一篇就在玩笑间揭了过来,其实也不怪熠安多心,这半年来她是瞧着时尔的迅速变化的。
没关系的,只是碰巧而已,她怎么可能再因为那个人,付一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