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照南给了肯定的答案。
他挂了电话后没有回病房,而是先去烟区了儿烟,吞云吐雾间又想起昨天早上见到路及时的场景,小王八羔真是够吓人的,送到医院一检查倒是还好,状况倒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他的问题是在心理上。
简照南问:“怎么说?”
路及迷迷糊糊的盯着简照南看了一分钟才认人来,有气无力的喊了声“师哥”。
“他之所以压力大到现自残行为,绝不可能是某个单方面的因素造成的,前女友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还有一分是因为他的父母。从和他的交中就可以判断来,他总是刻意的逃避这个话题,他潜意识里在怨恨家人,但他的不允许他这么,时间长了,他把自己都骗了个彻底,甚至于,他把所有人的伤害都归咎于自己,哪怕那些与他无关,哪怕他才是受害者。”
简照南给他掖了
当天午,路及转醒。
白嘉宴被熠安这通电话给得没一儿困意了,他把时尔往怀里拥了拥,问熠安:“要我把她叫醒吗?”
“准确的来说,是替母亲赎罪。”
他醉酒不论,主要是洗凉澡导致烧和伤发炎,分开了都不是什么大病,放在一块儿就够呛了,虽说不伤及命,但也足够让人浑酸,晕目眩。
“知。”
白嘉宴的耳朵受了大委屈,他嘶了一声,还是懵:“怎...怎么了?”
“对,简先生应该知他一直偷偷的去看他的前女友吧?”
熠安:“不用,歇着吧。”
熠安心里躁的要命,她本不知自己现在怎么才是对的,她甚至不停的反省自己当初带时尔离开南城是不是错了,犹豫半晌还是问了句:“是路及不希望十二知吗?”
只听见熠安在那边儿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叹了气十分无奈的说了句没事儿。
熠安在那险些把电话摔了,声音都快吼的劈叉了:“白嘉宴?!”
“您的意思是说,他把自己塑造成了加害者的角。”
裴东新婚,人家不可能放和媳妇儿度蜜月的事儿来陪路及,临走前把他知的况和简照南都说了,又把曲龄风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他去见她,但是从不敢现在她的面前,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在一定程度上,他是想赎罪。”
他现在况很不好,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赎罪?”
带着这种糟糕的绪,熠安在午饭的时候又接到了简照南的电话,他没说路及的况,只是再三调不要同时尔说。
曲龄风有的职业准则时时刻刻在她脑里刻着,她能说的况并不多,临走前犹豫了一,还是和路及说了她近日对路及病的判断。
曲龄风实在是个尽职尽责的医生,她刚听说这件事儿就来了医院,那时候路及还没醒,简照南趁着这机会和曲龄风聊了聊。
白嘉宴半醒不醒的,被熠安这一通话砸的一脸懵,嗓音里带着懵懂的哑:“安?时尔还在睡。”
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啊,熠安挂了电话后愈加烦躁,她总觉得事会越来越乱,乱到理不净,最后只能一剪剪断。
“我之前一直以为路及病因的源于和前女友分手,现在却有些拿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