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这次是真没明白她为何突然了嗓门,默默地换了个话题,把领一撩开,里面的伤势:“你看,我已经好多了。”
柳容歌一看,发现他手里拿着的馍馍还剩一大半,她皱眉:“你别客气,你吃饱最重要,赶紧养好伤咱们赶路才能不被耽搁。”
哈……。”她搪了一句,岔开话题,跟纪珩交了一自己准备去往的地界和路线。
她连问了几个问题,纪珩都没有回答。侧一看,他居然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柳容歌只好安安静静赶路了。
纪珩知这是最后的粮了,柳容歌竟然选择把全都给他......他接过有些脏的面馍馍,掰一小块送里,他似乎吃到了沙和灰,但不妨碍这块馍馍的味。
这个的原主虽然不是壮女汉一枚,但格还是比普通闺秀好一些,柳容歌沿着僻静的山路行走,避开行人常走的路,等太阳悬,她才歇了脚。
“能量是什么意思?”
纪珩这回总再没问
脚底了泡,浑汗黏黏的,柳容歌走不动了,把纪珩靠着草丛放。
“你呢?”纪珩没有接。
“啊......”这是变异人吗?她穿越到了个什么幻的地方啊?
柳容歌果断选择不再看他,刚转开视线,纪珩就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我吃饱了。”
就这样累了就歇会儿,歇得差不多了就赶路,柳容歌到达了极度疲劳的状态,但这还不算最麻烦的事,最麻烦的是粮所剩不多了。
她不会辨别东南西北,幸亏上背着的人是个人形指南针,沿着南方一直走,纪珩伤势虽然重,但柳容歌背着他行走不算颠簸,也把自己宝贵的不得了的创伤药给他用了,他的伤势倒没有加重的况。
柳容歌一噎:“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呢你!”
纪珩像受了委屈一样:“我不会拖累你的。”
柳容歌顺着他的动作往他衣领里一瞧,被刀砍得肉外翻血糊糊的伤居然好了很多,创伤药洒在上面,隐约可见粉的新生肉。
柳容歌无语,懒得跟他计较,抓住他手里的饼往他嘴边凑:“叫你吃你就吃,那天晚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样,怎么还敢不补充补充能量。”
柳容歌其实很饿,看着纪珩手里那得颗牙的馍馍直。她一边努力克制着,一边看着纪珩吃粮,然后她就似乎看见了纪珩嘴边若有似无的偷笑,带着窃喜,像得了糖果的小孩一样,低着抿着嘴,密的睫也遮不住里忽闪忽闪的光。
两人在横穿一座小山丘后再次选择歇脚,柳容歌把最后剩的半块馍和递给纪珩:“泡泡将就吃了吧。”
“我?我当然是饿着了呀,凡事要先就着伤员嘛。”
纪珩自然是跟她一起,待柳容歌絮叨完以后,突然想起:“你是怎么有侍卫的?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蛇是哪来的?”
再仔细一看,纪珩哪有什么表,就是安安静静吃着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