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纪珩那颗被抛起的心就这样悬在了半空中,折磨和快交杂,柳容歌就这样坐在他的肉棒上,倒着气停住了动作。
湿温的甬一瞬间将肉棒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上来,又推又,让他在毫无准备之差没直接了来。
他忘了自己想什么了,被压得稍微后仰的上重新直起,意识地往柳容歌上贴。
“啊......哈......”柳容歌开始放声呻,这一刻她忘了痛楚
她痛得想爆,可是是她迫纪珩的,她还真怪不到纪珩上。
她的骑乘的动作越来越快,力也逐渐加大,纪珩很快更上她的节奏,她落的时候他便往上,带起柳容歌滴滴的一声闷哼;她起的时候他便艰难地将肉棒从紧致的甬,等待一次更深的。
这动作或多或少缓解了的痛,现在更多的是阴被巨撑开的胀,柳容歌的适应得很快,的巨挤在甬里,逐渐燃了她的。
仿佛有一羽挠着纪珩的心尖,带起一阵阵难以自控的颤栗,他知这缠绵温柔的觉是错觉,可是心里还是泛起了丝丝密密的甜味。
痛不知何时变成了细细密密的瘙,促使她上起伏的动作加大,揽住纪珩肩背的手臂越收越紧,连她自己也料想不到可以把他大的肉棒全数吞没。
他还在试图躲闪,然后就那么一瞬间,快到他无法任何反应,只觉一直前所未有的快袭来,浪冲向四肢,肉棒了她的,破开了重重阻碍,艰难地挤了去。
她勾起纪珩的巴让他抬起来,然后再次封住他的唇。这一次她吻得很细心温柔,就像回到了她教他接吻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要耐心细致。
他被吻得晕转向,试图躲开她,然后,然后......他还没想到对策,在这种况又如何冷静理智地思考。
他嘴里肆无忌惮地乱闯,夺走他的氧气,不给他息的机会。
可柳容歌却没他那么享受了,破的痛让她一清醒了不少,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得很深,痛也更烈。
柳容歌以压迫姿态吻着纪珩,把上半的力量都放在了他上,纪珩习惯地保持着停止的背脊可也稍稍地后仰了一。
纪珩试图安抚柳容歌,他笨拙地弓着背,把脑袋凑近她乳肉,用轻她的乳,忍着阳快要爆炸的胀痛着她的乳肉。
纪珩的肉棒真的好大,柳容歌觉自己快要被撑坏了,她知这是错觉,但还是觉得他的肉棒似铁一般要把她化了,度从蔓延到四肢,浑就像浸在温泉里一般,麻麻的。
纪珩没有喝醉过,可是喝醉大抵也就这般了。她重新开始动了起来,骑着他的肉棒上轻微扭动。
纪珩的呼再次变得重,本能的冲动让他想掐住她的腰在她横冲直撞,可是他终究忍了来,任由柳容歌在他上慢慢地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