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狠狠碾过深一块凸起的肉,言蹊兴奋地脚趾收缩成一团,两条白的大用力锁着男人的腰,尖叫一了。
言蹊动了,不耐烦地扭动着细腰。意乱迷之际趁机褪了她的亵,拇指准地住颤抖的阴肆地搓。言蹊的一颤一颤,小腰扭得更勤,分不清是要靠近还是逃离男人的玩。
“言蹊,言蹊……”男人一边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扶着的男缓缓紧窄的花。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契合地容纳了自己。
空气中弥漫着的味,混着熟悉的檀香。
“唔啊啊…呃啊….”言蹊脸上布满了兴奋的泪,细碎的呻声更加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动作越来越快,手上的力也控制不住的加重。
“小相公,他是你对不对。可是,我还是好想念你。”
言蹊傻傻地笑了笑,手乖巧地收了回来,只不过还是调地戳了男人红的。
“小哑巴,你怎么这么湿了?”他轻笑。
“够了!”他住了言蹊的手,迎上少女委屈泛红的睛,语气忍不住又轻柔来,“这种事该我主动。”
过后,两人紧紧相拥着享受着余韵的快。顾夜合慵懒地玩着她顺的发,一脸餍足。言蹊抬亲吻着顾夜的巴,超时泛红的睛里多了丝丝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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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腥甜的花冲刷过铃,顾夜闷哼一声将的浊花壶深。
“嗯哼。”顾夜闷哼一声,哭笑不得。
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吃醋还是因为自己的生涩而恼羞成怒。
好想要,里面又又湿,想要手里那的肉狠狠地刺自己的里。许久未经事的回忆起和小相公那些荒唐淫乱的夜晚,言蹊再也忍不住,像只蛇妖一样熟稔地抚着顾夜的,肉筋一路向到那两颗脆弱的卵。
言蹊不甘示弱,脆上手顺着他的膛一路往摸,摸到男人的肚脐调地戳了戳,手心受着男人腹贲张的肌肉纹理。
她想继续往摸,顾夜空一只手住她的,顺势将她的手拉到自己早已苏醒的男,细的掌心被男人地包裹着的肉,看不到反而更直观的受到肉上虬劲有力的青筋,她忍不住轻颤一,花不自禁地跟着收缩,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半指节。
顾夜脑海中一片空白,抓住她的两团乳用力地耸动着腰,恨不得每一都捣她的花心。
“我……”才张嘴,小又被顾夜住,勾着随着手指的搓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把少女嘴角的津一丝不剩地品尝完毕。
饥渴的花吞咽着微凉的空气,花的细打湿成一缕一缕的,言蹊不断扭动着细腰贴合男人起的肉,端每碰到阴一就一大滩淫。
该死,我应该早遇到你的。”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是和她最贴合的,顾夜住她粉的乳尖像孩般,大掌像面团似的将雪乳拉扯成各种形状。
言蹊的呻声越发难耐,他动作却越发慢条斯理。
明明前一秒还在吃醋言蹊对事的熟悉,一秒就被她玩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发的望。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