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痛到极清明已失,苏青婵本听不到邹衍之说什么了,利刃毫不留的锯刀一般拉锯着她那个地方,一波波的剧痛如兜巨浪,了无止境。
邹衍之见心之人撒,的一颗心得一塌糊涂,抱紧苏青婵保证:“小婵,我不动了,你让它呆在里面,可好?它想你那个想得紧,不舍得来。”
他好像又不生气了,苏青婵才这样想着,哧哧裂帛声响起,邹衍之把她的上裳裙撕掉了。
?苏青婵不知如何分辩,心中害怕被休,呆怔片刻,抬手勾住邹衍之的脖颈,把脸靠到他膛轻蹭,虽觉这般举动于新婚夫妻间有些,却也只能如此。
心结纠得紧,双臂却已伸张开把人搂住,低了定定地看苏青婵。
苏青婵洗漱后没有梳发髻,长发披散着,后侧那两个发旋隐隐约约可见,邹衍之想起那年在山林中,有次给苏青婵洗完发,发现她有两个旋,好奇地上去轻轻旋转,苏青婵舒服得哼哼,隔了那么久,今日方见到熟悉的两个发旋,心又酸又麻,一手揽着人,一手忍不住摸了上去,轻轻地压旋转。
“如果我没用你哥哥的事你,你是不是已嫁给姚清弘?在我找你找得要疯了之时,你却与姚清弘卿卿我我,你怎能如此狠心?”
“你倒睡得香。”邹衍之磨牙,动作却与气全然不,小心翼翼退了来,一面仔细看着苏青婵的眉,见她微微蹙眉,忙停一停,稍候再往外退一,如此这般,把自己折磨得更痛苦,整棍棒退来时,他已憋得满大汗。
“衍之哥哥,小婵好疼,我不要了……”
邹衍之压的手微微一顿,苏青婵熬不过那疼,不自觉地扭动撒,小声:“衍之哥哥,你去好不好?”
苏青婵想骂人,可这几句话间,她也看邹衍之喜听她语撒,勉忍着,勾邹衍之的,咬着耳朵细声:“小婵疼得紧。”
这人怎么如此反复无常,未容苏青婵想清楚,瞬间腾空,邹衍之把她抛到床上去了。
邹衍之在心中轻叹,世事无常,天真活泼的小婵,竟也会使心机了。
腹胀得邹衍之难受,
不了,也没那么痛了,苏青婵这回听到了,弓起咬住邹衍之肩膀,低声哭骂:“疼死人了,去怎么放松?”
“放松些,别繃得太紧。”
邹衍之停了来,却没有退去,伸了手在苏青婵那里轻轻。
“忍一忍,一会就舒服了。”
邹衍之怎么舍得去,苏青婵扭动间那被绞挤得紧,不接着又动都憋得难受了。
他们那时在山中第一次,小婵也是这般着泪哀哀说着不要,邹衍之怔看着苏青婵皱成一团的小脸。又疼又恨又悔。
两人一动也不动,互拥得紧紧的,苏青婵开始还繃直着,后来见邹衍之真的说到到,-儿撑得她难受,却不再胡来,放一颗心,缓缓地睡了过去。
苏青婵先时疼得面苍白,这会听得邹衍之言语骨,小脸瞬间红彤彤一片,羞臊地把脸埋邹衍之肩。
床褥再厚,这么远抛过去也受不住,苏青婵被震得前晕黑,昏茫间又被剧痛生生醒,却是邹衍之未半分就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