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依明月之见,王妃既嫁靖王府,教就是太妃的责任了。”明月微笑着站起来给端静太妃肩膀,柔声:“太妃不适,不若先用膳,然后再召来王妃训教一番。”
明月越听心越凉,想不到邹衍之与苏青婵还有这样的过往,端静太妃不停地咒骂,骂了许久:“我念了四年,一年前衍之方把那些玩意儿毁了,我豁去再念上四年,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媳妇,本怎么着也要把她撵走。”
有儿护着,哪有她训媳妇的份?端静太妃呕着一气,不过明月这一打岔也提醒了她,问责到苏家去,惹恼了儿,大是不值。
“太妃别气,小心。”明月转动着珠,轻轻替端静太妃顺背。
“哪一样都不是。”端静太妃咬着牙摇,说得这一句不说了,过得许久,啪地一声把箸砸到桌上,骂:“我才说衍之怎么那么她,原来小孩时就勾搭上衍之了。”
“太妃别生气,来,尝尝这个菜。”明月巧笑着给端静太妃布菜,似乎那些话,对她一丝影响都没有。
明月本来笑容满面给端静太妃夹菜,闻言一呆,“太妃,知了轩的名字,是谁选的?”
端静太妃唔了一声,端坐着,明月却起相扶:“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端静太妃怔忡不答,萍珠代为回答:“婢记得是王爷自己定的,整个院落的布置也是他自己安排的。”
长叹了气,端静太妃改:“也罢,别去了,那等人家,教养自然差些,本不去与她计较便了。”
知了,蝉,苏青婵,这三者有关系吗?王府的落成是五年前,明月有些痴了,呆了好半晌,僵笑着随:“王爷文武双全,知了轩的布置,不知是温雅还是放?”
“一会吃过饭,我带你过去。”端静太妃听明月想去看邹衍之住的院落之意,自是依她,怕带着明月一人去有毁她颜面,吩咐:“红影,去把海棠喊来,一会一起去知了轩。”
“我怎么不生气。”端静太妃膛起伏,疾声:“你没见过知了轩早先的样,布置得像个孩住的,院里秋千摇椅,还有人工的鸟巢,好好的王府不种花草,却植果树,人家的池养金鱼,他倒好,养大活鱼,搞了假山连山草铺等玩意都来,房间里狗熊状大抱枕鱼羊状垫……”
红影应声走了,端静太妃面忽地一凝,喃喃说:“知了,蝉,小婵……”
“娘娘大人有大量,是王妃的福气。”明月轻笑,挑开话题:“王爷的知了轩,明月还没去过呢。”
端静太妃没脑,明月却知派了人上门责难苏青婵的母亲,只会引起邹衍之加倍的愤怒,方才看着,邹衍之那是毫不掩饰地疼苏青婵,在房中找不到人,怕她受端静太妃刁难,朝服都不换就急忙过来,此刻只怕是正把苏青婵搂在怀里,细细地询问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海棠参见娘娘,参见明月郡主。”海棠来了,屈向端静太妃和明月行礼。
海棠笑着谢
明明是邹衍之拉了苏青婵走的,端静太妃这是不了儿,把火撒到媳妇上,媳妇有儿严严实实护着责骂不了,欺苏家寒门,要羞辱苏青婵的母亲气。
人去。”红影应是,睛为难地看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