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他边边得轻颤不止,朱唇微张溢声声媚的呻,勾得男人腹一紧。
得到他的回复后,她这才放心沉睡过去。
自己被他撩起一浴火不得灭,还得帮他,时间一长,安然手酸痛得厉害。
的地方被咬,韩宥辉皱眉,刚想今晚谁都别睡了,却见她打叉困倦得紧,只能算了安分地躺在女孩旁。
不过既然她既然敢使坏,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手心灼的壮引得女孩动,分湿的花,好想要啊!可是自己的伤还没好,安然第一次受到火焚是什么滋味儿。
“你安分,等会又,我的手都要废了。”左手右手今晚都被他用得快抬不起,间已经湿透了却没得到半满足,安然郁闷不已,报复地咬了他前肉粉茱萸。
韩宥辉伸手用指摁住其中一颗转着圈,砺的手指磨蹭着柔的乳尖,让少女哼着,双手缠住他的脖往摁。
你可知我有多舍不得你。
……
主闻不惯安神香的味,殿一直不熏香,只有这回陛来了才燃。德福明白他的心思,熄了灯后退殿。
的小东西,在房事上他们之间一只手可以算清,她向来不主动,需要男人主动,但回应起来倒是很,男人极了她这副勾人的小模样。
糙的不断地在凝脂般的雪肤上舐着,轻轻抚那个在她上留的伤痕,大手绕到女孩颈后解开蓝绣着芙蓉的兜衣,一对翘的小胖兔。
“明日我会为你送行。”
要不是知她没好全不能行房,徐宥辉早就控制不住把人给办了,现在只能拉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来回动。
万籁俱寂,琉璃殿还亮堂得很。
雪白的肌肤上遍是糜艳的红痕,如同雪中红梅般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黝黑的眸无奈地瞪了使坏的人,虽然不算酣畅,但聊胜于无。
“不必了。”
帐很快传来低沉的嗓音。
熄灯之前瞥了铜鼎上香烟袅袅,问:“主,这安神香要不要灭了。”
男人嘶地倒了气,猛地一抖,的白灼尽数在被褥上。
“陛,陛,”温的唇不断在她脸上脖上亲吻舐,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
大手着丰盈时轻时重地搓成各种奇形怪状,低住另一团,张开嘴将半个乳球中如同婴儿吃般使劲着。
看着男人眉目舒展,间发享受哼哼声,眸微眯,小手坏意掐了其中一个。
手臂被她压着,韩宥辉担心自己床熄灯会把她醒,睡对她有损害,低声唤了守在外殿的德福。
在他的目光注视,粉的乳尖不由自主地了,似乎等着男人来。
已经三更天了,安然有些困倦,但旁的人还是不放过她,即便不到什么,也要将她浑亲个遍,撩得她火烧火燎又不去,忍不住呜呜气着,好不可怜。
“好。”
夜如墨,仅有一轮孤月悬挂着。
“嗯!”
安然在他颈间蹭了蹭,低声呢喃着:“宥辉。”
作为贴近侍,德福警醒得很,轻轻推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