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有时候我宁愿你是个暴君。”至少无所顾忌,只为一己之乐。
她能不看吗?
柳青实在是不明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为什么要隐忍不发。
闻言,男人笑了,笑得人畜无害:“陛不用担心,侍这胎稳得很。”
他们可没怀凤胎,要是陛不悦,又舍不得对作死的皇夫手,拿他们愤可不好。
他这般步步紧,安然大可不搭理他,转离去,可是他是个孕妇,躲过一次,再来二次三次,要是个什么意外,她想都不敢想。
见她只是看着自己,没有说话,显然心中还在怄气,男人继续往火里添柴:“为何这般看着侍,陛心中有气总要发来,他们受着是他们的福气……”
他缓缓站起走近,将她揽怀中。
可哪个皇帝会为了个未生的孩这般忍气吞声,她声声说夫妻之间有话就要说开,别藏着掖着,可是她却一直在忍,忍所有女人之不能忍。
安然不得不让他们都退,转瞅着那人。
却没想他还在火上浇油。
他实在想不明白,她又没欠他们什么,嘛这般迁就他们。
新年快乐和元宵节快乐一并在这里说了,谢谢一直送珠珠的各位小可们,嬷嬷又偷偷回来了。
不看的话,不知他还要整什么幺蛾。安然算是明白了她这后里男人不算多,虽然不像别的后后宅里相互残害,但也没几只好鸟。
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他害怕她忍到不能再忍之时放弃他们,又或者……彻底崩溃。
他这话透着调侃,柳青却笑不起来,缓缓松开她:“侍也只是开玩笑罢了,陛不必当真。”
天大地大孕夫最大,不跟他一般见识,她自个气自个的。于是,她尽量保持心平气和:“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安然不解他怎么突然这样的举动,他们之间隔着个球,抱在一起并不舒服,偏偏她又不能推开他,只能任由他抱着。
之前实习送了礼,但是老嬷嬷伺候办公室好几个老师,依旧不得空,还有一堆实习日志要写,so,只能停更了。
瞧着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安然还真想把心里所有的怒气都对他发来,可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发一通气,简简单单算了。然后,他们又可以团在一个屋里谋算这谋算那。
不敢再约更新时间,努力更新。
“好。”
为何要如此?
“我不想对你发脾气,你重了,没事少跑这里来。”
“柳青!”安然厉声叫着他的名字。
至于衔接不了文的那就……再看一遍,我也捋了好久呢!
这一章主要是两人思想观念的差别,陛近来确实越过越憋屈,皇夫也越来越心疼了。
她本来也没当真,安然心想着,对他说:“之前的事暂时放,我饿了,一起用午膳。”
柳青平静地对上那双愠怒的眸,一字一顿:“当然陛也可以对侍发火。”
柳青依旧在笑:“陛愿意看侍了。”
这种憋屈是跟她本格有关,好事耐磨吧!慢慢男人们也会慢慢理解她的,不然只是斗来斗去,安然夹在中间得多难熬。
这是什么话,一个皇夫希望女皇是暴君,就不怕她待他吗?安然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面无表地回复:“你这愿望着实奇葩,我可没能耐办到。”
一章,怨夫皇太君也要雄起了。
就为了他们的孩?
回到家又和家人一起去旅游了,过年才回来,节又开始走亲戚,整个就像一陀螺。
哦!
于是,又多了一群跪地磕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