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对面，分开在两侧。

“我没在开玩笑。”祁婉的唇角勾起，笑容清纯又漾，“只能算是玩火吧？怎么办，突然好想在这个画室里，和你些不应该的事。”

但变成鬼的话，总是要很久很久，没有十几年是不够的吧？祁婉这么想着，忽然停了笔。

“呐

传闻真真假假。自杀成功与否，谁也不知。

有一些意腻开。季元蹙眉，却见祁婉羞涩的笑，动作却大胆无比。

亲吻结束，祁婉将唇角的银丝扯断，在指尖玩。

等待的久了，久到绝望，逃离的目的地依然是她。

“追求者吗？”祁婉愣了愣，“然后你就休学了？”

“学长知的真多。”

只是她还没笑，他倒是笑开了。

祁婉向来聪明，她听得懂季元的慨，了鼻说：“我才不要亲你。”

“你好烦噢。”祁婉拿起一本书砸在季元脸上：“帮我作业啦！才没有什么鬼！”

“婉婉不怕鬼吗？”季元笑了笑：“胆真大。”

“放心吧，没死人。”

季元用巴摩祁婉的发，“结果我发现，学习也好恋也好，都不如棋让我来的平静。所以我又休学，开始准备比赛。可能是棋的时候，总会觉得你在我边吧。”

祁婉磨蹭在季元的上。隔着裙的薄薄面料，这温柔，散发着诱惑的香甜气味。

祁婉只觉得心惊。

宝，祁婉没了脾气。

她怕鬼？她的那些事，鬼怕她还差不多。

“你在说什么话。”

“啊，我好伤心。”季元撇唇，正要怀抱祁婉叹气时，他忽然到一柔。睛被祁婉的面容遮住了，小姑娘似乎有些泪意，并不显白。一副柔的模样，季元一动不动，生怕惊到祁婉。

“差不多算是吧。”说起来还有些丢人，季元叹了气，冲祁婉招手。

季元发现祁婉的脸有些糟糕，声安她：“只是一个女生闹脾气要自残，了一血。正好是在晚上，越传越离奇，最后才有割腕自杀这种事。”

仅仅只是安的话，是不够的。祁婉在听季元述说往事，寥寥数言，心思便被他撩拨而起。好像能听见他每天晚上的呢喃声。

14.旧画室

他轻轻地笑着，像是周围所有的看客一样，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唇残留着今早的味。丝丝的甜。

面前的草稿本被画得一团乱。她本想个脑风暴，结果一笔又一笔，之前的思维导图都被覆盖了。

“嗯，当时我在场。”

亲吻只能算作安。

“别闹。”季元躲开她凑上来的唇，“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似乎能看见，他执棋时偶尔游放空的神，都是在寻找她。

平时祁婉是肯定不要听他话的。但今天她很乖，坐到季元边，脑袋抵在他的，听他轻轻念叨：“我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有再现。我越是棋，越是想起你，所以选择大学。大学里的追求者更直接，比追逐维纳斯还狂，不是没想过从你这里走来……”

季元合上画本，修长的手指屈起，敲击桌面的右上角：“我就坐在这张桌。那个女生拿着工刀，就差戳我睛里。”